挖坟,太佐星就和那魔障了一般的一直在挖坟,一直在念叨这诗。直到官府的人来。
陈东大致和府尹黄秉夜简要陈述了事件的缘由:“黄大人,便是如此了。”
“那太佐家的太佐星,现在何处啊?”
黄秉夜摸摸自己的胡子问到。
而张汝耀早已让太佐星走了,陈东和张汝耀思愁良久,心想太佐家最后的血脉,就如此断送,更加不值当。毕竟太佐翡已经身故,当是向于家赔罪了,便放太佐星一条生路。给他一线生机吧。
“人,去向未知。”
陈东向反方向指去:“我记得可能是往此处跑了,当时场面太混乱。”
“好,你们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黄秉夜拿起黄纸和下人递来的毛笔写起了手记。
陈东和张汝耀转身离开,“等一下。”
黄秉夜叫住了二人,他皱着眉头,略带疑惑的问到:“你们二人,来此处做什么。”
张汝耀咽咽嗓子刚要说话,欲言又止,就被陈东抢先答到:“大人,我们来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
黄秉夜微笑着与陈东四目相对,陈东的眼神坦然,没有半点躲闪的样子:“是。”
黄秉夜冲着陈东微微一笑:“让你查的张家的案子如何了?这位又是?”
“是家仆。”
陈东将张汝耀的身子压低,鞠了个躬说到。
“没见过。”
黄秉夜阴阳怪气的说到。
“大人没见过的多了。”
陈东淡然回应。
“此人叫什么?”
黄秉夜俯下身子从下往上贴近了看张汝耀的脸。
“仕安。”
陈东手握拳出汗,余光盯着凑在张汝耀面前的黄秉夜。张汝耀也是机警,一口喷嚏,侧头将横飞的唾液打在地上。
黄秉夜捏着鼻子站起身,用袖口在鼻子前甩了甩:“陈东没教过你打喷嚏要捂着口鼻吗?怎的如此粗俗?”
说罢,低头继续记着手记,陈东揪揪张汝耀的袖口,上了轿子,回去了。
“怎的,陈兄,我们明日再来查看吗?”
“明日?我们只可等到他们官府人走光了才可以哩!”
陈东有些扫兴失望的骂骂咧咧说到。
“谢谢你,愿意帮我查案。”
张汝耀坐在轿子里,这轿子中只有他们二人,白音坐在黄秉夜给备的另一台轿子中跟在陈东和张汝耀二人身后。
陈东抿嘴,微微笑着:“不,张兄弟,我已经不光是为你这一桩案子了。”
随后他微微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望去,见是郊外确实无人,又探头左顾右盼后说到:“张兄,你这案子可是引出了不少人。你家出事前可曾和什么大人物有过矛盾吗?”
张汝耀一惊,用力点头说到:“我家出事前,最后见过的就是蔡京派的人…说是我父亲因为什么事得罪了蔡太师。”
话还没说完,张汝耀自己愣住了,他眼神恍惚。
自己没想过这档子事,还有蔡京见父亲的事,自己怎的给忘记了。
“你父亲在死前,见过蔡京的人?”
陈东也是大惊失色:“为何之前不同我说?如此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