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蔫儿冷哼一声,“艹,我能干那昧良心的事儿吗,而且当时我师父还跟我们说了,拍花子的得手后,要是碰见那种长得俊的小丫头儿小小子,就给卖到老鸨子那,养几年之后就出去节课,小小子就送去那相公堂子。”
二林子一愣,“相公堂子?那是啥啊?”
白老蔫儿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十分正经的说着“艹,装啥犊子啊,你不知道相公堂子?”
二林子摇摇头,表示自己真不知道,白老蔫儿只能是又解释的说着,“艹,就是施以秘法,给那好好的小小子整成二椅子,给那些有特殊爱好的达官贵人玩儿的,而且一般这样的男孩都命不长,三十多岁就没了。”
二林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白老蔫儿又继续说着,“要是拍花子拍到手的孩子,没有老鸨子相中,那就卖去给那杂耍班子,能给卖到那没有子嗣的人家,都算是命好的了。”
二林子听的是直咧嘴,转而看向老板娘的问着,“那后来这几个孩子也没了呗?是在哪儿现的?”
老板娘桂英眼神中带着些落寞的又倒了一杯酒,说着,“两家人一直都没有找到孩子,只能报了警,警察也跟着出去找了一宿,可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了之后,大伙才在那条河的冰面底下,看见了三个孩子的尸体。”
“从冰窟窿里掉下去的?”
二林子问着。
桂英儿摇了摇头,语气失落的说着,“冰面上没有窟窿,连个裂纹都没有,你们说说,这仨孩子是怎么掉到冰面底下的呢?”
听到这样的话,二林子三个可以说是又震惊又懵哔。
他们可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太知道东北的冬天有多冷了。
绝大部分的东北孩子到了冬天,都在河面上玩过。
什么抽冰尜、打爬犁,那都是在冰面儿上能玩儿的。
像是松花江黑龙江这种比较大一点儿江,在冬天上冻了之后,上面过车都没问题。
而且一旦河面儿冻上了,想要凿开都是需要专业工具的,三个孩子怎么就能在冻结实的冰面上掉到下面去呢?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老板娘轻叹了一声的说着,“现他们尸体的时候,三个孩子的距离离的都不太远,说是那几个家长都要哭没气儿了。”
白老蔫儿也是十分惋惜的深呼了一口气,“那肯定的,尤其是那一对双儿,白瞎了。”
他喝了一口酒,又点起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着,“这能不能是上游有冰窟窿,他们搁那掉下去的,然后底下没冻上的活水,给慢慢给冲下来的?”
老板娘摇了摇头,不太同意他猜想的说着,“他们家长说孩子一般就是在那个附近玩儿的,不怎么往别的地方走,而且就算像你说的那样,那怎么就正好给冲到他们家附近了呢?”
二林子也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一个人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