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一跃,向前疾走,其他三人紧紧跟着,向城外冲去。
事情生的太快,城中军兵未及反应,金玉四人已经冲出成都府,疾驰而去。
家丁小厮都扑在世子和两位公子跟前,慌慌张张,乱作一团。
“快去,快去告诉父亲,把他们抓住!”
还有一个没受伤的,此时喊着,立刻有人爬起来去太守府报信。
金玉几人连夜赶路,天快亮时,人困马乏,靠在路边树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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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冰刚从蜀王府出来,与兵马大元帅王冲还在谈笑,家丁连滚带爬过来:“大人,大人,不好了,世子和二公子受伤了!”
李季冰和王冲就是一愣。尤其王冲,世子近日总在军营,受了伤他可担待不起,故而反应奇快,上前一把抓了家丁:“在哪里受伤了,如何受的伤?”
“大,大人,世子他们在城内,城内蓉城街上,被歹人伤了!”
家丁被王冲气势所迫,说话结结巴巴,但还算思路清晰。
“歹人?”
不是在军营受伤,还好,“歹人现在何处?”
“向南门去了,这会儿恐怕已经出城去了。”
世子是姐姐唯一骨血,如今受伤,二儿子也伤了,李季冰轿子也不坐了,从旁边军兵手里夺了匹马,奔蓉城街而且。王冲也跟去看个究竟。
蜀王世子和李家二公子已经简单包扎,被家丁和小厮抬上马车,正奔太守府走。李季冰冲过来看时,世子已经昏迷,二儿子还在哀嚎。
“世子,世子如何了?”
李季冰一边拍打蜀王世子的脸,一边问跟着临时被家丁抓来的大夫,目次欲裂。
“世子只是昏睡,伤口无大碍,修养些时日便好了。”
大夫小心翼翼,他还从来没给大人物看过病,按理应当高兴,可眼前的情形实在有些吓人,说不好脑袋都可能不是自己的,“二公子比世子伤重一些,但也已止了血,按时服药修养即可。”
李季冰心放下不少,又看了看儿子,这才让他们回府。回头喊了大儿子李伯文,又问了一遍情形,与家丁所述基本一致。
“大帅,如此得劳烦你们了。”
李季冰一辑到地,“我与长子同往,捉拿贼人。”
伤的是世子,关系重大,李季冰不得不亲自前去。
王冲军营点了二百人,出南门近路追了下来。
天光大亮时,堵住了刚刚上马的四人。
“就是他们!”
李伯文抬手指向四人。
李季冰看过去时,心中激动不已,真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