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的门开合,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静得有些死寂。
楚君羡眸光定定地落在她的睡颜上,心绪翻滚。
檀香幽幽,隐约的诵经声却无法让他平静半点。
他缓缓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声线微哑,「你为什麽回来呢?这些年,在那个世界,过得好吗?可有人欺负你?」
想着她如今的性情,楚君羡眸光晃了晃,觉得,「回来也好。」
至少在这里,他能护她无虞。
……
黎忧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神清气爽,这几日在路上的颠簸疲惫尽消。
就是有一咪咪的尴尬,她不过陪着金大腿上个香,就把自己给上晕了?
难道是最近装病装太多次,真把自己装成弱柳扶风的林妹妹了?
黎忧打了个激灵,应该不至於吧?
「怎麽呆呆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黎忧条件反射地抬头望去。
只见楚君羡从外面走了进来,意外的是,他竟换了一袭月白色竹叶纹直裰,手上还拿着一把摺扇。
长身玉立,温文尔雅,好一位翩翩贵公子。
额,大反派这是肿麽了?
穿得如此小清新的?
装文艺青年吗?
要知道这位大佬平日不是穿明黄蟒袍,就是一身玄色龙纹长袍,时刻端着储君的冰冷威严。
就是之前在孙府,也是穿着黑色的飞鱼服,极尽尊贵的。
这还是第一次黎忧见他穿得如此闲适,像是卸下了一层冷漠的伪装面具。
楚君羡被她直勾勾的视线看得喉结滚动一下,忍着别扭,淡淡道:「怎麽?又看孤看得着迷了?」
黎忧眨眨眼,也没害羞,抿唇笑道:「是呀,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楚君羡:「……」
太子殿下被夸得都有点恍惚了,心里荡漾着,却还要撑着嘴硬,「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黎忧笑眯眯地歪头,「臣妾若矜持了,殿下怕是早就忘了我这个人了。」
「胡说什麽?」
「可是殿下最初不是说,娶我只是权益,这不就是把我当东宫一个摆设吗?」
「……」
楚君羡移开视线,以拳抵鼻,直男地转移话题,「身体没事了就起床。」
黎忧看他,「那臣妾要是还累着呢?」
楚君羡蹙眉,抬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额头。
守真不是说她没事了吗?
那个不中用的老秃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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