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再看,屋顶还敞开着呢。
“喂!你倒是给我把屋瓦盖上!”
左宗宝已经顾不得管他,着急忙慌的下梯子。
他宝笨拙的下到窗口时,邬玺玥揪住他衣领直接将他硬拉进了屋。
“哎!”
左宗宝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摔在了地上。
邬玺玥气急,俯身揪起他耳朵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去探听旁边的虚实,你不好好睡觉瞎搅合什么?”
左宗宝捂着被捏的耳朵龇牙咧嘴,但并不服气,“你探听就探听,为什么偷看他洗澡?”
我是故意看他洗澡吗?
邬玺玥气到无语,想我堂堂一杀手,何时还要在这儿跟个废物多费唇舌。她松开手,压了压火,“我就是故意看,我喜欢看男人洗澡,怎么样?”
左宗宝更气了,从地上趴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吼道:“你,你家里没男人吗?非得去偷看别人家的?!”
“哼,那怎么一样,人家身形魁梧,肌肉坚实,男子气概,你有吗?满身松垮,有什么好看的。”
冷嘲热讽一番,邬玺玥直接扒巴拉开他,上床睡了。此时,听见声音的穆云川不觉低头看了眼自己尚袒露在外的胸肌,眉峰嘴角不觉向上扬。心里暗想:有眼光。
左宗宝一直以自己外貌为荣,不想竟被自家娘子说得一文不值,眼圈儿登时红了。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他一怒之下夺门而出,“砰”
的一声关了房门。
听见开关门的声音,穆云川心里着实紧张,几步跨到门口,以身挡住房门。这小子不会吵不过他娘子,来找我麻烦了吧?我可丢不起这人当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头一回有做贼心虚的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穆云川这回想多了,左宗宝出门并不是去找他麻烦,而是直接去找顺子了。
这么大的动静,顺子住在隔壁,早就听见了。他好事的趴着房门听动静,忽然自己房门就开了。
左宗宝骂骂咧咧进门,一屁股坐凳子上,“说我松垮,你看过吗你就说?当着外人的面儿,她就这么说我,我不要脸面的吗?”
见主子委屈的差点儿哭了,顺子心里也不好受,安抚道:“二爷,二奶奶说的是气话,您别当真。”
“我能不当真吗?”
左宗宝揉了揉被眼泪模糊的眼睛,站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顺子不解,“二爷,您,您这是要干嘛呀?”
左宗宝不理,直接把上衣都脱光了,然后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感觉相比之下,自己是不及人家强壮。
“你说我这身上的肉,当真松垮吗?”
“当然不是了,二爷您不光脸长得好,身子也一样好。您看您,肌肉紧实,不薄不厚,多一分嫌太壮,少一分嫌太松,肤色更是莹润如玉,摸上去如剥了壳的鸡蛋。”
说着,顺子指了指他肚脐下的一颗红痣,“您知道您这颗痣叫什么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