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好好供养,不过”
道士看向皇宫的方向,眼中精光闪烁,“现在既然已经有人替您承担这个恶果,您便试试这种方式也无妨。”
“毕竟把气运转到自己身上,比需要随时带着一条鱼方便多了,不是吗?”
“这”
秦王低头沉思,“可是皇兄真的会”
“自然,毕竟王爷也了解您的兄长,不是吗?”
道士看着秦王的表情变幻,笑了笑,行了一礼,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转到本王身上,可是效果……不不,若是皇兄杀了锦鲤,岂不是会霉运连连,两者相抵,应当也没说什么差别,至于气运,若是本王到了那个位子,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
秦王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
皇宫
顾眠还不知道男主正觊觎着自己的“肉。体”
,他现在在思考如何才能在新老板的手下混得好一点。
这个问题必须好好考虑。
锦鲤沉在碗底,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不安。
因为本来看上去对他还很有兴趣的皇帝,在他点头之后就把他连鱼带碗推到了一边,执笔在案前写起东西来,好像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的渣男,再也没看他一眼。
难道他刚上班就要面临裁员的危机了?
帝王心,海底针,顾眠摆动鱼鳍,躺在水草上,开始无聊地数水草的叶子。
等他数到第五遍的时候,钱公公回来了。
“陛下。”
钱公公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轻轻放到了皇帝的手边,“奴婢走的时候,秦王给了奴婢这个。”
“嗯。”
楚沉昭看都没看那个荷包一眼,直接道,“给你就拿着,秦王府的好东西可不少。”
他无视了钱公公“陛下您怎么能这么不当回事,这明显就是秦王狼子野心、意图收买宫人的证据啊!”
的眼神,拿起刚才写的东西,吹干墨迹,递给了钱公公。
“你回来的正好。”
皇帝把装着锦鲤的牡丹纹碗往钱公公那边一推,示意钱公公,“给它念念。”
钱公公:???
顾眠:???
念什么?
一人一鱼的脑袋上,同时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钱公公看了一眼手里的纸,顿时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