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极了。
江枫眠眼底满是心疼,更加坚定了赚钱的想法,送霍纵一块独一无二的表,一块真正意义上属於霍纵的表。
霍纵仔细擦乾净手掌,避开手腕上的伤口又把表扣了回去。
他腕表下的皮肤上一闪而过的的凸起江枫眠没有看清,总觉得像是什麽划痕。
「哥哥,我帮忙。」
「我自己就可以,你不会。」
江枫眠盯着霍纵,眼底是不容忽视的倔强,他拿着棉签轻轻蘸取了一些消毒的药。
「我受伤,会处。」
霍纵停下阻拦的动作,他怎麽忘了,之前江枫眠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处的。被虐待的事情丝毫不提,反倒是得意自己会处伤口。
他从未见过像江枫眠这样的人,倒是稀奇。
冰凉刺骨的手腕被江枫眠攥着,消毒药贴上去,霍纵无意识一抖。
「呼呼——」
「哥哥,不疼哦,我小心一点。」
上完药,江枫眠还不忘吹一吹,距离之近,似乎只要他轻轻一动,江枫眠的唇就能印上去。
「江枫眠。」
「嗯嗯,你说你说。」
「自己涂药。」
江枫眠都得拿放大镜才能看见自己的伤,却不想霍纵看见了。
嘿嘿,他家崽崽还是关心他的。
江枫眠有心撒娇,好让霍纵给上药,他能趁机再摸一下霍纵的手指,哪成想还没开口,霍纵的手机就响了。
可恶啊,电话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喂,霍总,事情都处好了,是之前的一个大董事带动煽动,有几个人私下拿了霍老的好处,这才闹罢工。你走之後有些骚乱,还好有副总在,才勉强稳住场面。」
「嗯,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处。」
挂掉电话,江枫眠眼巴巴盯着霍纵,有些丧气道:「霍纵,我是不是错了。你忙,不能联系你。」
听陈晨的样子,霍纵像是扔下很重要的会议回来的,其实,他完全可以对付霍祁凛。
没必要因为他耽误正经事。
「你没错,有危险就是要联系我,少招惹霍祁凛,他有狂犬病。」
江枫眠憋着笑嗯了一声,霍纵一本正经说出狂犬病三个字,戳在他的心窝上,他脑袋埋在沙发的靠枕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霍纵不明所以,以为江枫眠是急哭了,他目光锁在江枫眠翘起来的发丝上,飞快揉了一下。
「不许再哭了。」
哇哦,霍纵好霸道,他好喜欢。
有了这个摸摸头,江枫眠手不疼了,腰不酸了,打人都有劲儿了。
「嗯,不哭,开心。你在,我不害怕。」
江枫眠知道霍纵一定会回来,他不是那种冷心冷肺到什麽都毫不在意的人,哪怕面上不动声色,心底还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