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鲁的女人,刚才我看你打架的时候才知道你原来这么彪悍。”
风小斐挑眉,“你这句话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当然夸你了,没有人和你说过,和你做朋友特有面子吗?长的漂亮,还很能打。”
面对唐琰的油嘴滑舌,风小斐扫过他的腹部,“看来你是好的很嘛,是不是可以动了,要不要拉你起来跑两圈?”
“别……”
唐琰又蹙起眉头,老实的说:“我其实很疼的,只不过是想缓解一下疼痛而已。”
他抬起受伤的手,拂过风小斐额头,“我第一次看见你掉眼泪,我很震惊,所以当时我在心里坚持,一定要挺过去,不能辜负你。”
风小斐轻拍他受伤的手佯怒,“你当然不能辜负我,再说,我认识的唐琰怎么会轻易被打败。”
唐琰笑着,他想起初中年代,自己都不知被打了多少次,是风小斐改变了他,骨子里那股劲还在。
“小斐,我现你是我的福星啊!”
“那你以后将我供起来吧!”
“瞎说,人好好的供着干嘛!”
“开始嘴贫了,不饿了?”
唐琰苦逼的脸,“好饿……”
风小斐早已用保温瓶提前准备好了一些粥水,她摇高床头,用吸管给唐琰喝粥水。
覃家恒一边在打听覃岸的下落,一边又找人到处替覃若飞脱罪,还要打理覃若飞子公司的烂摊子。整个人忙的是焦头烂额。到了晚上,他和杨科从一栋大厦走出来,便上了车,车上后排座悄无声息的坐着一个人,将覃家恒吓了一跳,惊讶之余他很快又露出了欣喜之色。
覃岸穿着休闲装,戴着鸭舌帽,面无表情的示意覃家恒上车。杨科还有几分紧张的看着覃家恒,覃家恒一点也不担心,他冲杨科摆摆手示意他开车。
“覃岸,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我们都很着急。”
覃家恒并没有称呼他为高尚礼,而是直接叫了他覃岸的名字。
覃岸也没有否认,他缓缓的开口,“受了点伤,养了几天。”
“严重吗?”
“已经无碍。”
看着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覃家恒的内心轻松了许多,他低声说道:“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覃岸转过头看着他,“还在为你的儿子奔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