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姬大人乃陛下胞妹。」宫人说
着,忽打量了两人一眼,将头垂低,「大人行事不拘一格,还请二位莫见怪。」
阮棠正想问问怪在哪里,谢泠然截了她话:「不敢。」
了然亭依建在一小山坡上,石阶通於亭中,可观湖景。
亭四角翘伸,托举亭檐,每角都挂上帷幔,似是而非地掩映着,又被风轻轻吹掠飘起。
亭中,一人负手而立,以背影相对。
宫人退下,阮棠和谢泠然对视一眼,拾阶入亭。
阮棠撩开帷幔,试探喊:「宗姬大人?」
话音落下,面前之人转了身,四目相对,皆现同样诧异。
正是昨日刚见过的金铃箩。
金铃箩脸色怪异:「怎麽是你们?」
阮棠没应声,心里也和她在想一个问题。
「我皇姐政务繁忙,此事交由我来办。」金铃箩拿出宗姬的派头来,坐下给自己酌了杯茶,问,「你俩谁会治病?」
阮棠嘻嘻一笑,亲昵地挽上谢泠然,「我夫君!」
金铃箩呛了口茶水,心说有什麽了不起的。
她虽贼心难死,但面上功夫该做还是会做,至少一切心思也得他给小帝姬治好了病再盘算。
金铃箩搁下杯子,心无旁骛般清嗓问道:「两位怎麽称呼?」
阮棠在洛京骄纵惯了,也不觉她与金铃箩身份有悬殊,直接不卑不亢地回:「我们俩的名字不重要,宗姬大人爱怎麽叫都行。」
说白了,她并不想让谢泠然的名字被知晓。
「小九。」谢泠然在这对峙中启唇,给阮棠顺毛。
「哦,你叫小九,他叫——」金铃箩勾唇,露出恶趣味的笑,突然冒出一个先前听到的称呼,「燃哥哥?」
旁人叫起来总归是有几分怪异。
谢泠然几不可察地蹙眉。
阮棠一听,也着急了,凑上前纠正:「谢丶照,他叫谢照。」
来漠原是低调行事,总不能将谢泠燃的名号说出,否则又该平白掀起波澜。
「早说嘛。」金铃箩计谋得逞地一笑,目光停在谢泠然身上,熟稔地介绍起自己,」我叫金铃箩。「
谁问你了。
阮棠偷偷撇了撇嘴角。
小帝姬住在水云宫,金铃箩亲自给两人带路。
宫殿格局一主两侧,宫人正齐刷刷在主殿前候着,殿内静得针落可闻。
榻上,躺着个年纪约莫七八岁的小丫头,安安静静睡着,呼吸平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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