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把殷瞻关进了临城的牢房,沈棠安几人去了城里6子胥准备好的宅院。
宅子里有人伺候,早就烧好了热水备着。
沈棠安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江怀澈去巡视临城的布防和环境了,沈棠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沈棠安是被冷醒的,屋子里燃了炭火,沈棠安哆哆嗦嗦地起来穿上了衣服。
炉子上热了水,沈棠安倒了水到旁边的盆里,慢慢洗漱着。
借着水温缓着身上的冷。
打开门外面是纷纷扬扬的大雪。
“怪不得这么冷。”
沈棠安搓着手臂关上了门,夹了几块炭进炉子。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夫人。”
松照提着东西进了门。
是餐食。
“这么大的雪,将军什么时候出去的?”
“卯时就出了门。”
“这也太冷了,下次我过去吃吧,省得你跑个来回。”
“奴就是在这边长大的,这种冷不算什么。”
松照笑着把饭菜端出来。
“这雪什么时候能停啊?”
“怕是这几天都不会停,得下够。”
“好吧,还想出去转转。”
“夫人还是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受凉了容易生病,这边的大都是军医,下药猛。”
“好。”
江怀澈今日是带着殷瞻去谈判的,但没能谈拢,还好做了两手准备,又带着殷瞻回了城。
当晚就出了事,殷瞻被救走了。
江怀澈晚上回来的时候一直皱着眉,沈棠安帮他挂好衣服,但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199,这怎么一股硝味?”
“这就是黎国的新武器,火药,但是他们那边资源少,做的不多。”
“对上火药确实打不过。”
“江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