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看着他们一言不发的样子,感到有些无奈。
奇怪,为什麽他们被拒绝还要穷追不舍呢?
这个念头冒出,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就插话道:〖嘿嘿,那当然是因为重要角色必须感情专一啦!我是恋爱为主的世界意识。〗
乌合不想理祂。
「或许你们有想让我可以陪你们去的地方?但是我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太长时间。」
她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我更希望你们能意识到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我。」
乌合垂眸看着自己过了这麽久依旧年轻细腻的手,语气带上些许复杂:「那不是什麽好结果。」
除去这种差距外,其实最重要的是她不会爱他们。这种感觉很强烈,她已经不会再会被这几十年的爱打动了。
她拒绝了太多,久而久之,爱情这种东西就真的不是她的必需品了,这种东西对於她,就像珍珠项炼於飞鸟。
她说完後迎来片刻寂静,许夕崧第一个迈步过来,单膝跪下,他脸上浮现浅浅的微笑:「好吧。」
「和我走吧。」
霍景看着许夕崧握着乌合的手腕缓缓起身,然後冲他勾唇:「该我请假了。」
不爽的心情慢慢累积,他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离开。当门关上时他下意识迈步,可第二步迟迟没有跟上。
许夕崧的人生追求包含着点「及时行乐」的意思,所以他先抓住了这次机会。
「我想不出想要你陪我去哪里。」
或者说想去的地方太多了。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他看到乌合摇头後也没什麽意外,他说:「好吧。」
他们出了实验基地,许夕崧没有去开车还是什麽,而是漫无目的地走。
这里离城市很远,可以说建在荒郊野外,靠近一条溪流。乌合等不到他说想去什麽地方,就开口:「你仔细想想?」
说完,她想了想之前的那些话,又感觉有些离谱,不明白突然又改口留一些时候。「其实我不应该和你们说那句话对不对?」
「不对。」他侧头,伸手去抚她披散下来的发尾,她不会感觉到什麽,他也只敢去对她不会发觉的地方亲昵。
「就当是施舍予我吧,给我一点点好意或怜悯就够了。」
爱情,奇妙的词语。它能让人为此去装模作样,甚至能让人改变自己。
「你因为抵抗不了的力量爱上我,甚至那个东西消失後也无法挣脱,你不觉得愤怒吗?或者,你不厌恶我吗?」
这是她怎麽也想不明白的,明明知晓这是一场欺骗,可还是会来接近她。
许夕崧的脸在阳光下显得很白,浅色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听她这麽问後他仔细想了想,然後如实回答:「可我在见到你後就觉得开心。我想,我很高兴拥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