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不是,我在想,你今天好像……」
不等他说完解繁云便换了个姿势。
闻春祺面红耳赤道:「怎……怎麽了?」
解繁云欺身而上:「你果然在想别的啊。」
「不……不是。」
折腾了几番後,闻春祺累瘫在床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一个音节也发不出了,本来方才喝完酒的嗓子就跟被盐渍过一样,又加上刚刚过度用嗓。
现在他说话只能用气声。
「你刚刚想说什麽?」解繁云递过来一杯水。
闻春祺接过,立马咕咚咕咚往下灌,一整杯水下肚他才感觉自己重新被浇活。
他揩了一把嘴边的水渍,道:「我想说哥你今晚好像格外粗暴。」
解繁云抽了张纸给他擦滴到喉结上的水珠,没说话。
良久,才道:「我不是一杯倒。」
「什麽?」
闻春祺开始没懂他意思,但被这动作弄得有些瑟缩,然後将整个白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後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在指餐厅里连手许达观对付顾时雨说他哥一杯倒的事。
难道他哥以为他记错人了?
他一拍脑门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一杯倒了啊。」
解繁云盯着他,等他的後文。
「我就是不想让你喝酒,」闻春祺指了指他的肚子,支吾道:「你……不是讨厌喝酒嘛,之前还把胃喝伤了来着……」
空气静止两秒後,闻春祺就看见解繁云那颗慢慢耷拉下去的脑袋,这人估计又在自责了。
他攀上解繁云的脖子,蹭蹭那人的脸,道:「还挺爽的。」
解繁云「噌」的一下抬起头,对上闻春祺笑盈盈的眼。
「还能再来一次麽?」
「等……等等,稍……稍微慢……慢点儿。」
意乱情迷中,他双手搭在解繁云的肩膀上,竟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暮地,一个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卧槽!」
他大喊一声。
但在他身上耕种吻痕的解繁云正入迷,闻春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人和自己分开到一个正常社交距离。
「怎麽了?」解繁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