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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赌棍天子好看吗 > 第40章(第1页)

第40章(第1页)

终於,她听见门轴「吱呀」一响,心顿时一拎,那种揪心的感觉越发逼人而来,沈沅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是盼望。

那个熟悉的身影拂开层层月白色的帷幔,蹑手蹑脚地进来,沈沅故意半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却从铜镜中窥视。他一如既往的一脸坏笑,高高的身子佝偻着,恶作剧一般小步地挪到沈沅身後,终於伸手一圈她的腰肢,随後整张脸凑过去,在她耳後贪婪地呼吸着,热热的气息喷得沈沅耳朵痒得想躲。

而他的双手,不老实地从腰际一只往上,一只往下,又揉又搓,仿佛无法忍受她_的_诱_惑似的,双臂越裹越紧,似乎要把她揉进怀里方罢。沈沅嗅着她熟悉的淡淡汗味,已经轻喘了起来,轻轻用手肘推着他:「阿末,别闹,透不过气了!」

杨寄跟个小孩子似的扭扭身子,撒娇地「嗯」了一声。沈沅笑了:「杨参军,让我哪只眼睛瞧你这个大英雄呢?」

杨寄笑道:「哪只眼睛瞧都行,看着讨厌也可以不瞧,闭上眼睛罢。」他的手灵活地把她圈过来面朝自己,在她颊上和脖子里密密地吻着。她皮肤细腻如旧,花瓣似的带着芳香,散开的头发不时拂过他的面颊,久违的桂花香一下一下地撩拨他的心。她被他吻得沉醉,圆圆的眼睛阖着,睫毛颤动着,腮上越来越热。

突然,沈沅眼睛俏皮地睁开,凝望着杨寄,「噗嗤」一笑。杨寄随着她笑,低声问:「见到我这麽快活?笑得好美……」

沈沅说:「才不是。我笑你今天阴差阳错,喝了我的口水。」

「嗯?」

沈沅把自己往鱼脍里吐口水的事说了,又道:「本来是想捉弄一下皇甫道知的,没想到他只吃了两口,剩下的全便宜了你。怎麽样,滋味如何?」

杨寄笑道:「甜!没魂的甜!鱼脍里那点怎麽够?来,心尖尖儿,再让我尝尝。」他得寸进尺,揽紧了,终於寻着了沈沅的唇,含吮了起来,带着玫瑰胭脂香的柔软嘴唇被尝够了,他的舌尖灵活,很快又撬开沈沅的牙齿,探到里头去了。沈沅被他吻得缺氧,头晕脑胀不觉间已经被放倒在榻上,小肚子上被顶着,又羞又期待,几乎战栗起来。

他这久旷的男儿,经历了那样的生死须臾丶离愁别绪,此刻满心是对上苍怜悯的感激和对沈沅身体的激动。他手忙脚乱,竟然解她的衣带就解了好一会儿还没成功,最後心急得上手去撕。沈沅「啪」的一巴掌打他手上,斥道:「去了几日军营,回来怎麽变成了一个粗老爷们?」

杨寄憋得都快急出眼泪了,可怜兮兮求情说:「我胀得痛了,你可怜可怜我,搭把手也好啊。」

沈沅「噗嗤」一笑,伸出手,却没有去解衣带,反而探手去他那儿检查了一下,然後乜着眼笑道:「急死也要温柔,我可经不起你的粗鲁。」

杨寄只能乖乖听话,深吸了一口气,憋住,低头去她腰侧解衣带,原本是活扣,结果给他乱拉扯扯成了死结,他解得一头汗才终於处置好了这个拦路虎,细绢的丝绵小袄松开,露出里头的一层丶一层丶又一层。

他不敢造次了,绣花似的小心应付那些层层的带子,领口终於露出了沈沅白皙的锁骨,而令人神魂荡漾的酥胸,掩在紫色绣花的抱肚之下,看不见,但也撩人。

他爱死那迷人的色泽,醉人的芬芳,诱人的起伏了!他身体里藏着的那只老虎几乎想要扑过去把她吃干抹净。结果呢,面前是只毫不逊色的雌老虎,轻轻「唔?」了一声,杨寄就克制住了冲撞过去的冲动,讨好地柔柔亲吻,轻轻抚弄,把她伺候得软如一团泥似的。见身下的人儿星眼微饧,流水有意落花有情,他才喜滋滋地一扬眉,激情洋溢地与她共赴高唐,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月白纱帷幕被窗口的微风轻轻吹起,拂动得如流水一般,袅袅的香雾腾起内室热烘烘的空气。矮榻上的沈沅,躺在衣服堆里,勉强掩着身体,两个人一头细汗,在这个早春的天气里,热烈如火,自由自在。

「想死你了……」杨寄对她无处不爱,手指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依恋得带着大男孩似的赖皮,「你想我没?」

沈沅有时候跟他拿乔矫情,此时却不忍心,她的手指也轻轻扫在他身上,点头说:「想你。还想阿盼。」

「阿盼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你想要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杨寄嘴最甜,笑道:「女孩儿像你一样美,我要喜欢死了!男孩儿将来和我一样疼你,我也多放些心。都好的!」

沈沅笑道:「女孩儿,是个大眼睛囡囡。可惜,我只哺喂了两个月,就到建德王府来当奶娘,後来,就没再见到。」

杨寄不由骂道:「该死的王八羔子,他老婆不产奶?两只奶袋是装饰品?不行,那个小兔崽子居然抢我女儿的饭碗?!我以後要见他一次打一次!」

沈沅剜了他一眼:「人家是王府的世子,你有几条命打人家?不过,如今建德王因为你的原因,倒还客气,我打算再和他求求,让他换个人来奶世子,让我回家罢。」她的手指划过他身上一道伤痕,不由一滞,来回轻轻触了几下,抬眼问他:「疼吗?」

杨寄看着她水灵灵大眼睛中的担忧,心里暖融融的,摇摇头微笑:「早不疼了。」可他的心突然一跳,旋即疼了起来。沈沅的脑袋已然钻进了他的怀里,聆听着他的心跳。杨寄想着沈山,酸酸楚楚地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机械地抚着沈沅的後背半天,才轻声说:「有一件事,得告诉你……」

「你说……」沈沅的声音软得醉人,却挡不住杨寄心里涌上来的悲凉。

「大兄他……他……」

沈沅的头从他怀里抬起来,惊诧得瞪圆双眼:「我大兄他怎麽了?」

杨寄越发不知如何开口,可是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大兄战死了。」

「尸首呢?」沈沅的声音颤抖,手指尖掐在杨寄的胳膊肉里。杨寄吞着口腔里的苦水,摇头道:「我当时被砍得昏死过去。等醒过来,已经胡乱葬了所有战死的人……」他的胸前被猛地一敲,接着又是一敲。沈沅突然痛哭起来,捏着小拳头狠狠地打他:「你赔我大兄!你赔我大兄!」

杨寄心酸,明知她不讲理,却不忍心掰碎她的执拗,只能忍着疼痛挨她无理的打。一拳头打在伤上,他禁不住倒抽一口气。沈沅的手蓦然停了,又扑在他怀里骂他:「你傻的呀,你怎麽不躲?你打胜仗就是因为不躲才胜的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阿盼怎麽办呀?……」

沈沅哭得昏天黑地,不知道多久,疲倦地睡去了。

杨寄却睡不着了。他们下午来到这处客房,情浓似火大概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可是後面的光阴,是在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度过的。杨寄恨不得这一切都是梦,眼睛睁开,梦醒了,自己还在阿圆家的後院帮着杀猪,当他们家的赘婿,其他都可以不要。

早春的斜照夕阳似乎并没有什麽温度,月白的帷帐只是笼了一层淡淡的鹅黄,室内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也没有人来伺候掌灯。杨寄宁愿这样静静地陪着睡着的沈沅,在越来越晦暗的光线下看着她带着泪痕的睡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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