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尽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撇撇嘴:“好像也不是很想。”
拂雪靠在门框上看她们主仆情深,等着春尽现她,结果对方的眼神一直没往她的方向看,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雪上加霜。
“差不多得了,打算寒暄到天亮?”
桃枝立刻从地上起来,恭敬道:“拂雪小姐说得是,奴婢先下去了,往后说话的机会多着呢。”
她几步走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春尽看着气鼓鼓的拂雪,用手戳戳的脸蛋:“我的丫鬟比起我更听你的话,你怎么收买她的?”
“我好吃好喝养她几个月,她不该对我感恩戴德吗?”
“太应该了,公主殿下说得是。”
拂雪一把掐住她的腰,把头怼到她面前:“也摸摸我。”
春尽失笑,摸摸她的脑袋,还亲了亲她,她就摸了一下桃枝的头顶,她跑来争宠了,真是……醋罐子成精。
拂雪抱着她不撒手,恹恹地问:“你好不容易从京城逃出来,为什么又要回去?”
春尽还没回答,她又问:“只是因为不想让我被陛下责罚,还是……”
有私心?
那个出现在你梦里的人到底是谁?
拂雪想什么都不顾全部问出口,可她害怕引起春尽的反感,很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装傻会不会好一点呢?只要人在她这里,就算心里还装着别人,也不该去计较,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奢求那么多。
她这样安慰自己,心却又冷又痛,好像掉进了冰窟里。
春尽察觉她情绪不对,睡觉的时候把人搂得紧紧的。她想问她到底怎么了,可拂雪总是各种逃避,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天蒙蒙亮四辆马车就从崔府出了,为了赶时间马不停蹄,行至晚上已经过了溧阳地界,众人在野外露宿,身后不远处是范黎带来的十万大军,所以安全感满满。
桃枝跟春尽和拂雪一辆马车,尽管一路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受了拂雪不少白眼,吃完干粮之后没有拂雪抱着春尽撒娇,让她帮自己揉肚子,桃枝十分有眼色地下车了。
拂雪像小狗一样翻着肚皮,委屈巴巴地说:“干粮太硬了,肚子胀胀的,姐姐快给我揉揉。”
春尽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伸手轻缓地帮她揉肚子,拂雪像只餍足的猫一样慵懒地打哈欠,靠在她怀里昏昏欲睡。
衣襟解开了大半,揉着揉着衣服就滑到了臂弯处,春色乍泄,桃花从树叶间探出头来,颤颤巍巍地摇晃。
春尽无意中看了一眼,眼睛就挪不开了,放拂雪肚子上的手目的也不纯起来。
拂雪像一颗滑嫩的汤圆,瓷白的肌肤晃眼,软绵绵的手指都能陷进去,春尽爱死这个手感了,不自觉就停留了许久。
指尖颤动时,拂雪倏然睁开了眼。
春尽俯身抵住柔软,将桃花卷进口中,拂雪彻底清醒了,脚背绷直躁。动地蹭了蹭。
“姐姐……”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诱人的甜。
春尽舌头打圈勾缠,探到枫林红尽之地。
拂雪呜咽一声,难耐地咬住下唇,春尽用指甲刮蹭,在那脆弱上弹来弹去,像在故意使坏。
拂雪抓着她背上的衣服,压着声音说:“马车里……会被听见的……”
春尽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看她,声音低沉:“是啊,马车不隔音,小雪可要好好忍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