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有一点痛,但他觉得很高兴。
感觉像是把夏时云的名字刻在了身上,他给自己戴上了抹除不掉的项圈。
虽然是他情愿的,但也可以说是他在逼他。
他利用夏时云的温柔,逼他这辈子都不能丢下自己。
他轻轻啄吻夏时云的手指,声音喑哑:「等它恢复好了,以後做嗳的时候你就可以咬上去。」
夏时云小声骂他变态。
结果後面做的时候他还真咬了。
夏时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团没有脾气的软云,整个人都失去了形状,被戳得颠颠簸簸,视线染着漫天的白,破碎的泪滚下来,被快敢折磨得可怜兮兮。
余妄的怀抱很热,爆发力很猛的腰腹是推不开的铁壁,夏时云被困在其中,牙齿倏地咬住指节,阻挡住细弱的声音。
但在亢奋时候的男人是毫无羞耻心的。
他一看见夏时云挡住了嘴就急切地叫起来:「宝宝不要咬手!」
夏时云头皮发麻,乌润的眸子上翻被眼皮吞噬掉一半,找不到焦点,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麽。
余妄就愈发大声,求他:「宝宝可以不要忍着吗,我想听。」
「你的声音好好听啊宝宝,为什麽堵住呢?」
夏时云不肯,男人就愈发癫狂。
精悍的腰振得近乎残影,身体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夏时云在这种突破阈值的混沌中感到恐惧。余妄还不断地说他好香,又说他好甜,恍惚间他都以为自己变成了什麽甜品,比如奶油糯米糍,被搅拌得咕叽咕叽的,又或者热化了,变成甜腻腻的奶油汁水。
余妄直白得可怕,说话颠三倒四,像是在发疯,不停地夸他。
「宝宝你好漂亮啊。」
「你怎麽这里都漂亮?」
「这麽漂亮我可以吃一口吗?」
「宝宝你好会j……」
话还没说完,夏时云就气得抬起泪眼一口咬上他纹着可爱云朵的锁骨,想让疼痛止住他没羞没臊的胡话。
余妄的瞳孔一瞬间失焦,微张着唇,爽到失声。他的魂魄飞到了云层之外,迷醉在窄小的天堂。
做完以後,余妄还亢奋地舍不得睡,不断烦他:「老婆再咬一口吧?咬深点。」
夏时云:「……」
他默默转身,拽起被子蒙住耳朵。
小狗委屈地汪汪叫:「不觉得这个很像标记吗?」
他只是想要老婆的标记,他有什麽错!
夏时云懒得理他,他最近在忧愁另一件事。
那就是——该怎麽跟陈越坦白呢?
之前他说分手说得信誓旦旦的,还让陈越别担心,他有他的节奏,结果到现在非但没分吧,人都快被凿透了,夏时云挺羞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