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皇内心冷笑:呵呵,狗才信。
「你俩嘴巴上有胶水,亲这麽久。连朕叫你们都没听到?」姜凤皇叉腰,将宫灯丢给福根,「走了,回鼎元殿。」
福根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嘴唇有点发肿,像是被……狗咬了。
哎呀,她刚失恋这边就有人谈上了。
「陛下,断袖可以成亲吗?」
冷不丁地被问,姜凤皇诧异回头,看着眼前一脸正经的福根,斟酌道:「朕……啊,你问朕作甚?」
福根认真道:「我就认识陛下一个断袖……」
言下之意就是姜凤皇是断袖,问她正好。
姜凤皇歪头思考了一下,手搭在下巴处撕开後慎重道:「朕是皇帝,喜欢谁,无论男女,掳进宫就行。你个小太监,嗯……这种事情,只要是相爱的二人,无论性别,不在乎旁人说什麽,自己幸福就好了。」
临了,姜凤皇还补充一句道:「这种成亲的事情,你得问当事人啊。」
福根的左脸颊抽搐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麽好玩的事情,明明是欢快的语气,说出来的字眼却是骇人听闻的。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姜凤皇心中像是被人拿着大鑔敲了一下,好奇道:「你意思是让朕赐婚?朕的皇后赐给你?说出去不好听啊?」
福根不在乎道:「陛下不是说不在乎旁人说什麽,自己幸福就行吗?」
姜凤皇微微张嘴,盯着福根幽暗的眸子,在其中她感觉不到半分的爱意。
奚彧和福根向来是不对付的,福根到底想要干什麽?
福根十分满意姜凤皇呆愣住的眼神,微微一笑露出那颗邪恶的小虎牙,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罗刹该有的。
「还请陛下赐婚奴才和奚彧,我一定会和他白头到老,恩爱不移,百年好合。」
福根,他到底是姜昱的人,姜昱一手带大的人,骨子里继承着姜昱的恶毒狠厉。
她都忘记了……
福根揣着手,臂弯处的拂尘随风而动,彰显着姜凤皇此刻的心情,飘忽不定,分不清眼前的人对奚彧是算计还是真心。
「你确定要抢朕的皇后?」
无声的雪花带着呼啸的北风,席卷着蓝睢宫门前的小小空间,将气氛紧张的二人卷入一片荒芜盛大的对峙之中。
福根邪笑,手妩媚地搭上自己的脸庞,自嘲道:「女才怎麽敢抢陛下的皇后呢?陛下不给,奴才就要偷了,您自己不幸福,总不能拦着奴才的幸福吧。」
一瞬间,福根的锋利的獠牙,毫无徵兆地露了出来。为的是奚擎苍那小子。
姜凤皇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发自胸腔的笑声,席卷掉空间里的寒冷:「福根啊,小孩子都知道想要的东西是要拿东西来换的。」
福根的眉梢落下一片羽毛大小的雪花,他没忍住眨巴下眼睛,颇具小孩儿天真。
姜凤皇觉得两人的爱情之路,走得不能太简单,两个人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就得付出点代价。
「你帮朕拿一样东西,朕就将皇后赐给你。」
福根的指尖颤抖,他马上就要弄死掉那个叫奚彧的讨厌家伙了。
福根没看到的是姜凤皇的笑容里带着的算计,就奋不顾身地跳进陷阱了,傻狐狸。
今年年前的第六场雪下在赫国与囸国的交界处时,隋芳菊带着马家军已然到达了前线,带着二万两黄金的粮草,极大地鼓舞了将士。
马巢斐捏着自己的胡子,心里还是揣着事情,趁着将士们修整,进了主帅的营帐。
隋芳菊正执笔在地图上涂涂画画,眼前的烛火被吹进来的风弄得闪烁跳跃了几下,手中的毛笔不停,烛火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眼下投射出淡淡的阴影。
马巢斐识趣儿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安静地等待,内心装着的事情弄得他抓心挠肝地睡不着,趁着机会来到正主面前一探究竟。
良久,马巢斐都有点困意了,眼睛发直地盯着隋芳菊手中的地图。
隋芳菊的最後一笔落下,抬眸看到疲惫的马巢斐,皱眉道:「马将军?」
马巢斐闻言眼睛一亮,几乎要跳起来,抑制不住兴奋道:「陛下还真是断袖啊。」
隋芳菊默默地闭上眼睛,八卦王马巢斐当真是名不虚传,他不好否认,只得点点头道:「对的。」
马巢斐更加来劲:「你们谁在上面啊?」
谁在上面?被吐槽技术烂的隋芳菊轻咳了一声,伸手指了指地图:「马将军,你看,我决定在此处设伏,届时你带着一队人马在左翼直接包抄。」
马巢斐眼睛盯在地图上,皱眉道:「这不是我们一开始的作战计划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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