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冰凉的地板,倏然弓腰。
一股股酸液,倾数涌吐在大理石地面中。
真恶心……这里的每个人都同样恶心。
他们为更方便操控自己的意志和人,为一己私欲,用尽了方法和手段……!
夏日逐渐远去。
蝉鸣鸟吟不知不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窗外景象如今焕然一新。
原本郁郁葱葱茂盛的花草树木,早已被凋零的枯叶所替代。
空荡的街道看起来比往常萧瑟不少。
皑皑白雪泛着晶霜铺满大地。
唯有一成不变得是,矗立在半山腰,与世隔绝的华丽古堡……
大清早,佣人们忙碌匆匆,张灯结彩。
而,缠在腰间的手,越箍越紧。
随着年龄增长,少年不光病情有所好转,体魄也愈发结实有力。
然则……
每到早晨总会碰到或多或少的尴尬事。
顾清越杨柳细眉拧成了结,微翘的狐眸中是难掩的厌色。
她皱了皱挺巧的鼻子,狠狠咬住粉红樱唇。
深深吐出一口燥郁气息。
在奋力想扯开那双热灼灼的大掌,让他滚开时……
顾清越如旧选择缓去燥意,换上温柔面孔。
她轻轻拍动景湛的手背,柔声细语道:“该起床了,今天是大年三十,不可以赖床。”
景湛无声,手却将她搂地更紧。
即便景湛不吭声,顾清越也知道他醒了。
因为,颈后那热滚滚的气息都快将她烤熟了……
忍了会,顾清越闭闭眼睛,软声说:“你不想起床,那我先起了。”
“不可以!”
景湛忽然睁开双眼。
俯身上前,咬住她珠白玉润的耳垂。
一开口便透着股委屈劲儿:“坏阿狸!你总想丢掉我。”
耳垂又湿又热。
顾清越身体里的胃液在这几年之中,不知翻涌闹腾了多少次。
尽管来景家有九年多。
但对于景湛极度变态,分外黏人的行为,她依旧厌恶如初,无法适应。
喜不喜欢
景家陆陆续续多出不少前来拜访的人。
手中昂贵礼品目不接暇。
美玉,人参比比皆是。
按照往常,景老爷子不喜搞这套繁复的商业交际。
但偶尔特殊情形,热闹热闹总归是好的。
毕竟,景家人丁也不是多么兴旺……
往日古堡中,除了佣人,保镖,医生规规矩矩干活工作,也没什么稀奇的事情发生。
借此机会,刚好欢闹一番。
等景湛和顾清越穿戴整齐,吃好早饭。
专门筹办礼宴,招待外宾的宴会厅内,早早堆满了人群。
“我们不去宴会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