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时间漫长而枯燥。
姜眠时不时地盯着一个方向不动,惹得教官几次夸赞,说得姜眠很不好意思。
这天,姜眠照常发呆,直到中间休息也是呆呆的。
“想男人了?”
张淼森伸手在姜眠的眼前晃了晃。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姜眠一跳,听清说的内容,不免红了脸。
她确实是在想男人,想李牧言。
“呦呦呦,还真是!”
张淼森看着姜眠越发红润的脸,觉得稀奇。
她和将姜眠基本形影不离,除了暑期那件事之后,基本上都在一起。
她见过的男人,她基本上也见过,没注意到是谁偷了香。
张淼森七扭八斜的倒在姜眠身上,“跟我说说呗。”
姜眠早就想把这不可言说的爱意脱出口,但她不敢让哥哥知道。
“我喜欢一个人,很久很久了。”
姜眠的声音很轻,轻到张淼森不竖起耳朵根本听不见。
少女怀春,说出口总有几分羞涩。
“是谁!哪个天杀的夺走了我宝宝的心。”
张淼森一听,喜欢了很多年,她一点也不清楚,她哀怨地看着姜眠。
你藏得倒是很深啊!
“不能告诉你。”
不是不能告诉你,是我不敢。
“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淼淼。好歹我们历经生死,这你都不告诉我?”
张淼森抓着姜眠的痒痒肉,试图发出攻击,让姜眠和盘托出。
“哎呀,淼淼,你也认识,但我怕我告诉你惊扰对方连朋友都没得做。”
“谁,是谁?”
“马正涛?还是崔琰?”
“齐盛?”
张淼森说一个名字,姜眠摇一下头。
“别猜了,他离我很近,你说的这些都不是。”
“离得很近?”
张淼森抬手摸摸下巴,头扬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太阳刺得眼睛生疼,立刻低下了头。
“离你很近,又是男性,很少哎。”
“难不成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