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没注意踢了床架,发出哐啷的声响。
“什么声音?”
傅夫人蹙眉。
傅衍舟没想到主卧出状况,他当即从沙发上起来,遮住傅夫人的视线,“养了狗。”
“你从不养宠物。”
傅夫人将信将疑。
他表情从容坦荡,“是退役军犬,朋友托我照顾。”
“为什么不叫唤?”
“岁数大了,哑巴。”
好在傅夫人没纠结这茬,刚要打电话,傅衍舟说,“我通知她吧,应该在上课,没工夫接。”
傅夫人喝完茶没待多久,离开了。
车前脚驶出小区,乔染跟着傅衍舟也下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傅夫人真的走了,发动引擎。
“那只包。。。你查了怎么说。”
傅衍舟单手掌控方向盘,她紧张,他无畏,“怕她查到你?”
乔染如实,“傅阿姨要查,没有查不出的。”
他没说话。
片刻,“去学校?”
她嗯了声。
江北大桥早高峰,桥头到桥尾堵得水泄不通,傅衍舟攥拳支着下颌,凝望桥下的冰面。
熏黄的照明灯射出桥洞,情侣在冰面嬉闹溜冰。
“会滑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