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的震动声响彻房间,每一次的震动都让她流出许多淫水,内壁夹的我手指更紧了。
“啊啊啊!”
穴里喷出水来,流在床上。
两只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高潮时她的颤抖。
“我爱你曜曜。”
她贴在我耳边说着,说完还轻舔了下耳垂。
我笑着:“我也爱你。”
没人相信这段对话的真实,爱对于我只不过是让生活不无聊的佐料,当然,我说的是做爱。
等又做了好几次后,她躺在床上回味着这场性爱,一只手不安分摸向我的腰上。
“你不想要吗?”
“我也很会的。”
我摇摇头:“不想。”
其实不是不想,我的下体早已泛滥,但我讨厌被狗反咬,狗就该听从主人的命令,被主人所操控,没有任何一条狗会敢违抗我。
她暧昧着:“可你很湿唉,我也想感受曜曜的温度。”
我低笑着,将内裤脱下让她看的真切。
她目不转睛盯着我的穴,就像狗看到了骨头。
试探问:“是让我舔吗?”
“不,我只是想自慰了。”
于是当着她的面,我开始进入自己,用小玩具玩弄自己,而她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却不敢进一步。
高潮时我的脑海里冒出了那张淡漠的脸。
水流的更多了。
等小腹抽搐感结束后,我指挥着荡妇把我清洗干净,今天一天睡了两个人,还自慰了,实在太疲惫。
打开vx转账了五万,当作是服务费。
荡妇抱着手机
激动的两个奶子都在乱晃,随后乖乖将我抱在浴缸里清洗,让泡沫覆盖全身,再洗刷掉。
尤其是清洗到我的穴时,她不敢进去,只是一遍遍在外面将软肉剥开用清水冲掉淫水,控制住自己想舔的念头,直到我干净为止。
晚上我的脸被她两个水球覆盖,像妈妈带孩子睡觉般搂住我,闻着劣质香水味,但却睡的异常安心。
一觉睡醒,果然人已经不在了,又能爽到又能拿钱的好事怕是只有在我身上才有。
但谁让我是个不要脸但有钱的好人呢。
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早上十点了。
妥妥已经迟到了,但不会有任何人过问我。
——
此刻正在教室上课的黎池漾已经走神数不清多少次了,她的眼神不住瞟向身旁的座位,和窗外的走廊。
已经一上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了。
昨天回家后她才发现温翎曜给她转账了一万,而那一万恰好可以填补母亲摔伤脚的医药费。
现在母亲已经开始接受治疗,询问她钱是怎么来的,她只能回答是补助金和奖学金。
昨天的事不像现实,更像是梦境,她从未想到转来第一天就会发生这样荒谬的事。
下身隐隐痛感还在提示着她。
温翎曜那张几乎长的完美的脸,昨天在听到她回应时,罕见有了难过。
可…自己确实不喜欢这样唐突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