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人類的世界裡,怎麼定義一場殺人案件嗎?]
狐之助不知道齊木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居人籬下,狐之助小心翼翼地出聲回答。
&1dquo;有證人&he11ip;&he11ip;和證物?”
齊木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說道。
[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死了,就沒有所謂的證人,只有屍體。]
齊木不顧狐之助突然僵硬的身子,慢條斯理地完成紙錐,本該柔軟的紙巾此刻泛著尖銳的光,狐之助瞳孔地震,身子哆嗦。
[而紙這種東西,撕碎了,或者沖入下水道,自然也算不上證物。]
齊木眼眸一眯,將尖銳的一端指向已經被嚇到失聲的狐之助鼻尖,說道。
[你覺得呢?]
&1dquo;我覺得不可!!我覺得隨便殺人、呸!殺狐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狐之助求生欲上線,瘋狂輸出,試圖勸說齊木。
&1dquo;我自上崗以來就沒有什麼業績,我是有名的吊車尾,殺不殺我都沒有用!”
狐之助冷汗直冒。
&1dquo;對、對了!我的房間裡還有一些珍藏的油豆腐,我願意全都獻給大人!”
見紙尖已經越過了安全距離,並且沒有要停的意思,狐之助瘋狂往後仰,努力遠離紙尖。
&1dquo;我、我願為咖啡果凍大人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狐之助用盡全身力氣喊完這破音的話後,閉上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沒有感受到腦袋被貫穿,狐之助睜開一隻眼,小心地虛眯著觀察情況,正巧與尖銳的紙尖相對,又連忙害怕地閉上了眼。
它曾經聽三日月殿說過,視覺的關閉會將其他感官無限放大。
狐之助豎起耳朵努力辨別此時的情況。
周圍的寂靜令人毛骨悚然,沒有武器破空而過的氣流聲,也沒有對手身體摩擦產生的微弱聲響。
儘管如此,狐之助能夠感覺對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不斷來回,似乎是在挑選合適的位置下手。
狐之助渾身繃緊,不由咽了口唾沫。
就在此時,一陣失重感傳來,狐之助一頭栽倒在地。
冰冷的地板此時卻給了狐之助無限的安全感,也讓狐之助被嚇懵的腦子清醒了些。
狐之助連忙翻身趴伏著身子,這是一個臣服的姿勢,狐之助不敢抬頭。
[不要和別人透露我的身份,不然,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冰冷的威脅從上方傳來,狐之助顫抖著身子,朝齊木拜禮,腦袋磕碰地面發出&1dquo;嘭嘭”的響聲。
&1dquo;是!!我會把大人是隱藏在普通人中的能力者這件事件爛在肚子裡!”
狐之助眼圈已經通紅,淚珠在落下的邊緣徘徊,但還是堅韌地沒有落下,哽咽地說完這段不算精明的馬屁就自動閉了麥,趴在原地不停哆嗦。
齊木:&he11ip;&he11ip;
齊木見狐之助這副蠢樣,感受著縈繞在他耳邊委屈隱忍的哭聲,不由嘴角一抽。
雖然已經算是拉攏了一個時之政府的內應,不過怎麼看,這個內應都不太聰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