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扶疏错愕了一会,温和的望向她:“赌一把?”
“赌啊,人家不也是在赌吗?”
沈卿辞嘟着嘴,似乎在着最平常不过的一个牢骚。
“我相信,团花锦绣的话,是生不出危险意识的,所有人都是,她也是人,也会这样。”
“还有,慕辞。”
两个人异口同声。
沈卿辞黯然神伤:“慕辞那么聪明,先在家里自学吧。送到修辞那里,我们想了,就去看看?”
“你能舍得?”
“暂时的,又不是永远。”
傅扶疏点点头,窗外黑沉沉的,预示着风雨欲来。
“行呗。”
傅扶疏拍了下大腿,“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我可是妻管严。”
“好啦,傅先生,别委屈了。”
“卿卿,你肯定是不爱我了,要么叫我傅大少,要么叫我傅先生,就是不叫我老公,亲爱的。”
谁能想象,一米八的个子,冷漠的脸,说着这么矫情的话,这个奇异的组合,怎么看,怎么怪异。
“老公。”
沈卿辞心里甜蜜,不介意多哄哄他。
“还想听。”
越会顺坡下驴了。沈卿辞头疼,但很难拒绝。
“老公。老公。”
“还有吗?”
“傅扶疏,你够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一刻的温馨,足以告慰之前的种种不开心,也足以抵挡未来的不安。
度过了三天的风平浪静,果然来了一批人,浩浩荡荡,是一群花白头的爷爷奶奶,穿着很是鲜艳,尤为打眼。统一都戴着口罩,隔着老远就能瞧见。
他们堵住了傅氏的大楼,有拿着菜叶的,有拎鸡蛋的。
一时间,呼啦啦的涌上来,还没等傅氏做出任何的反应,大家齐上,纷纷动起手来,扔菜叶的扔菜叶,扔鸡蛋的扔鸡蛋。
一时间,整个傅氏都乱成了一团。
大家经历最初的慌张,后面直接躲了起来。
沈卿辞知道后,感叹了一句:“这朴实无华的商战啊,真的很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