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硕大的泪水“啪嗒”
一声,一颗接着一颗砸在冰面上,它哭得停不下来。
爽灵恶声开口命令她:“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你再重新讲一个!”
它们全然忘了要驱赶她们。
要好笑的?陶筱幽略微思考一下,试探开口:“那我给您讲个笑话?”
“要是不好笑,我弄死你!”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从《笑林广记》上看来的笑话,换成它能听懂的方式来叙述。
“有一只兽善说笑,但是它隔壁有个雌兽不爱笑。它的同伴跟兽说:你能用一个字让那雌兽笑,又用一个字让那雌兽生气,我就给你好吃的。一天那个雌兽从兽面前经过,正好兽的脚边有一坨屎,那兽跪在屎边大喊屎一声“爹。”
雌兽笑了起来,那兽抬起头冲着雌兽叫一声“娘”
,雌兽一听破口大骂。”
陶筱幽说完,爽灵没有出声,倒是寒华勾了勾唇。
她觉得自己说得一点都不好笑,心中很忐忑。
三息的时间过去,爽灵突然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鹅叫声,“哈哈哈,这也太好笑了。。。”
它笑得长颈带得芷休树枝叶乱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爽灵的笑点挺低的。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轻触了一下,寒华示意她看向身后。
幽静把半个脑袋藏在枝隙间,怯生生开口:“你、你能不能说个刺激又好玩的故事。”
“那我给你讲个鬼故事?”
它期待地点了点头。
陶筱幽给幽静讲了一个自己在《鬼吹灯》上看过的一个故事。
幽静听完整个故事,头和长颈抖如筛糠,颤着声音道:“太、太可怕了!”
眼睛里却是兴奋的光芒,“但确实刺激!”
所以它这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呗。
他们离开的时候,胎光还在嚎啕大哭,爽灵笑到用头撞树,只有幽静颤巍巍地跟他们道别。
回去的路上寒华不一言。
陶筱幽拍了拍他的肩,“以后我负责出主意你出力呗,咱俩联手,天下无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