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气,阮云初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顾辰逸不仅打了离婚证和她解除婚姻关系,而且明天就要去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考试在即,顾辰逸不想有别的变数,就低低应了一声。
他拒绝了阮云初,以为她会走。
可阮云初却固执地要留下来守夜:“这几天我没来照顾你,今天晚上我必须守着你。”
顾辰逸连连推拒:“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他明天一早就要起来去火车站,要是现在让阮云初知道他离开的事情,只怕会节外生枝。
顾辰逸加重了语气,又说了一遍:“你不用守着我,我不需要。”
到了这个地步,迟钝如阮云初也觉察到了他的冷淡与生疏:“顾辰逸,这已经是你拒绝我的第三次了。”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好像藏着委屈与无措:“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你要离开的感觉。”
顾辰逸一愣,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敏锐起来。
但倘若她早些多注意他一点,恐怕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顾辰逸扯了扯唇角,语气又轻又飘忽:“怎么会呢,你多想了。”
怕阮云初生疑,她不肯走,他就默认了她在这里守夜。
当晚,他们都各怀心事,难以入眠。
第5次,顾辰逸感受到阮云初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时,他无奈问护士开了一颗助眠的药。
后来,他一夜好眠,全然不知阮云初辗转反侧,一夜未眠。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