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衍文接着道:“玄知就算翻了新年也才二十一,他,太小了,如何能胜任同知枢密院事!他还担着御史台要职,这是要他自己上折子参自己吗?”
崇源帝一摆手,“宁少川就是大庸第二个傅兴炎,谁人会参他。他若没有同傅兴炎那一场斗诗比试,还真有人参他。”
潇衍文抬眸看崇源帝:“儿臣不想置玄知于质疑的漩涡。”
崇源帝对视着潇衍文的目光,审视着他,“衍文,你对宁少川当真是爱才之心?”
潇衍文坦然道:“自然是爱才之心。”
但远不止是爱才之心。
崇源帝收回目光,“哪一个将相不是踩着质疑向上的,衍文你的私心重了。”
潇衍文忙道:“是儿臣糊涂了,儿臣代玄知谢过父皇。”
潇衍文对着崇源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潇衍文出去后,崇源帝又问进忠,“衍文该不会是真如外界传言一般,喜欢那孩子。”
进忠:“皇上,传言归传言,外头各种传言多了去了。那宁大人被高将军带着去喝花酒是事实。”
“孩子大了,就不听父母的话了。”
崇源帝嘀咕了一句,又埋头看折子。
潇衍文在自家门口下了马车,见七皇子站在门口,踌躇着看向里面。
潇衍文走到七皇子身旁,顺着他的目光也往门里看了一眼,冷不迭的问道:“好看吗?”
“不好看。”
七皇子说完猛然转身,又往后退了一步,“六哥,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府邸,我在这很奇怪吗?”
潇衍文今日心情愉悦,对七皇子说话态度也温和了些许。
七皇子正色道:“六哥,你教我那些方法不行!”
“你没有强上那个小白,还是你不行?”
潇衍文上下打量着七皇子。
七皇子挺直了身板,“我怎么不行了!”
而后又低声道:“这样对小白,我下不了手。他与旁人不同,我怕我用强的,把他吓跑了。”
潇衍文听的心里神会,这感觉,他熟悉,他看着七皇子,这个疯癫莫不是来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