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榕躲在枕头后面疯狂点头,“我担心你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
岑寂口吻傲得不行:“我不信报应,那不过是废物想出来自我安慰的法子。”
她只露出一双狐狸眼:“我信,所以我怕。”
“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狐狸崽子软了声音哄人,脸上表情真诚得不行。
叫岑寂不信都难。
“好啊。”
他答应得爽快。
许榕不放心,多问一句:“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他就是我们班助,不过顶多管我们班一个月,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当然没有做什么了。”
岑寂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搂着,“宝宝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会随便做什么事的。”
“药还没继续涂完呢。”
“嗯。”
许榕缩进他怀里,压根不信他的保证。
大坏批撒谎什么的,都是信手拈来。
”
岑寂。”
许榕又喊他,嗓音软软的,尾音又跟藏了钩子似的,挠得岑寂心痒痒。
“欠-?”
“不是。”
她被说得脸红,皙白的小脸上藏不住,极力要绷住脸色,“你短信里不是说今晚要给我奖励吗,我可以自己提要求吗。”
“说说看。”
岑寂收了药膏扔床头的抽屉里。
她往后挪到床上,伸出了脚搭在岑寂腿上,指着那一串链子,问:“我可以不戴脚链了吗。”
“怎么?怕我看到你和野男人约会?”
“……”
野男人这个话题过不去了是不是!
许榕抱住自己戴着脚链的那条腿,翘起脚丫子,将红通通的脚后跟露到眼前来,“是因为戴了这个东西,不好穿长袜,然后今天鞋子就把我脚磨破啦!”
嫩白的脚举在他跟前,目光往上是一截纤细的脚踝,他一手就能握住。
松松垮垮的脚链垂坠着,将莹白细嫩的脚踝衬得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岑寂目光晦暗不明,一路往深处看去。
宝宝穿的是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