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怀一口喝下去,喝完后仍旧没忍住皱了皱眉。
有那么怕苦吗?
沈清筠想起昨天他吻自己时嘴里的苦味儿,一时心有余悸,走到门口悄悄吩咐紫鸢叫人去买点腌制的乌梅枣子之类的。
喝完药,宋闻又有许多事情要一一向他禀告。
谢砚怀腿部受了伤,行动不便,没去隔壁,就坐在床上听。
沈清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缝衣服,不时瞧谢砚怀一眼。
他精神还好,只是听了一会儿脸上便微微有些倦意。
沈清筠便端了杯水过去送至他唇边,一面对宋闻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
宋闻看谢砚怀一眼,觉得他家大人不至于连什么时候处理政事都要听从夫人的吧……虽然先前已经破了不少例,但这毕竟是政事。
然后就看到谢砚怀点点头:“听夫人的。”
宋闻:“……”
真打脸。
不过,他怎么会从他家大人表情上看出了几分乖顺的意味来。
他家大人之前明明是狼,怎么现在变成了……狗。
他没有骂人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家大人好像在冲夫人摇尾巴。
宋闻不敢再待下去,立刻道是,连忙离开了房间。
等他出去,沈清筠给谢砚怀喂完水,对上他视线。
他目光里莫名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顺从感,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沈清筠忍不住把脸凑过去,趁机提出更多要求,用手指轻轻戳他胸膛:“伤成这样,最近几日什么都不许管了,好好歇着,反正此间的事不是已经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