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竹笛,她攥的手都发白了却迟迟没有开始。
“怎么了?开始吧。”
柳清越忍不住催促。
卫婠月笑的勉强。
“好。”
她深呼吸一口气,紧张地将竹笛送到嘴边。
一鼓作气,脸色吹得涨红,也未曾将笛子吹响。
她的心也开始逐渐慌乱,甚至不敢去看柳清越的神色,只能正费力地尝试。
柳清越猛地一拍桌子,眼里泛着寒光。
“你连笛子都不会吹,怎么可能记住当年的曲子!”
见他生气,卫婠月顿时也红了眼,脸上写满了委屈。
“你对我这么凶干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时间太久没吹了,身体又弱没那么大力气吹不响而已。”
“而且我刚刚都和你说了,我已经很久没碰过,是你非要让我吹的。”
柳清越双眼猩红,死死地盯着她——
“你还在狡辩,你根本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