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也难怪,燕湛一直聪睿,不然他爬不上这个位置。
“谁指使你的?”
燕湛问道。
“没人,我只是要钱。”
她小声道。
“多少。”
燕湛嘴角抿了抿。
“一百两。”
沈裳宁声音更轻了。
“便宜。”
燕湛冷嗤。
沈裳宁躲在水里的双手立刻握成了拳,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底下。
“既然换都换了,你以后就留在院中伺候。”
燕湛低声道。
“我和周家的交易已经完成了,你找周家去。”
沈裳宁憋着气说道。
“她死了。”
燕湛的手指探进水里,撩起水珠往沈裳宁的脸上浇:“你已经收了银子,所以你得继续。”
周玉娘死了?
“是你杀了她?”
沈裳宁吓了一大跳,人又往水里缩了缩。果然,得罪他会死。
“欺骗本王,不该死吗?”
燕湛反问。
沈裳宁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人是活阎王吧,怎么能说杀就杀?
“好自为之,没本王的话,不许踏出这个院子半步。你的两个妹妹,祁容临会带回去医治。”
燕湛说完,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