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和温海州相视一眼,说:
“自然不会,只是烦请二位告知叱干王,以后若是再做此类阴险之事,我李某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定会劝说陛下踏平整个叱干!温兄,我们走。”
两人上马离去,左彧使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佑兰君立马伸手扶住他。
“你没事吧?”
他摸着左彧使的脉象,“你的内息为何如此之乱?是谁伤了你?”
左彧使脸色苍白,双眼黯淡无神,胸口的起伏大而急促。
佑兰君见状,起身将他背起,一步一步走向城门。
左彧使府中,医士们正忙着救治,佑兰君站在一旁,叱干王与军吕则候在房间外。
约莫一炷香后,房间门被打开,叱干王和军吕一起走了进去。
房间内,佑兰君正坐在床榻上为左彧使传输内力。
“左使伤势如何?”
叱干王问道。
“回王上,左使伤得很重,虽然从外表看起来毫无损,但实际上他左边身子将近一半的骨头都已破碎……”
“什么!怎会如此?”
“据微臣看来,倒像是有人使用某种手段一点一点捏碎了左使的骨头。”
“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歹毒的手段?”
佑兰君收束内力,左彧使的内息终于稳定下来,他也渐渐清醒过来。
“……王上恕罪,臣没有完成任务……”
“无妨,左使能重伤李雷之妻也算是不辱使命,你快告诉本王,究竟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是……是天煞。”
“当真是她?”
佑兰君喃喃道。
“刺杀李唯希未果后,臣本欲带人潜入邺城伺机而行,却被天煞碰上,她现臣等是假扮歆歃堂之人,结果了其他人的性命。臣不是对手,她将臣抓走逼问臣的目的和行踪……”
“逼问?”
“……是,她将臣的骨头一块块捏碎,臣终是没能忍住,便……便说了出来。”
佑兰君不禁双目紧蹙。
“好个天煞,可真是有手段!左使辛苦了,这几日好好呆在府上养伤,刺杀一事你不用再管了。”
“……谢王上。”
“佑兰君,随本王出来。”
三人走出房间,来到庭院。
“王上,我……”
“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你也看到了,捏碎骨头逼问人的手段可还是你那个曾经一起仗剑江湖之友能做出来的事?你说你下不了手,她可未必,若是今日换你落在她的手里,你觉得她会手下留情吗?”
佑兰君哑口无言,默默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