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用有巫族血脉的儿子解巫蛊咒一事,已经在皇城里不是秘密了。
这次父皇突然倒下,太子大哥监国,却出了一个又一个篓子。。。
白翎很难不相信,这中间没有白泽的手笔。
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请调回封地,就再次被白泽捉来!
段鸿朗单手拖着白翎,高大的身躯挡在他身前。
他看着白泽,眼神凶恶如草原的鹰隼。
“秦王殿下要白翎说什么!我来替他说!”
白泽出手很快地斩杀又一个挡在他眼前的护卫。
鲜血溅到他的衣襟处、脖子上的红痣上……
“哦?”
他随意甩了甩刀身上的血,又向前迈一步。
“那你问他,对不起我什么?”
宁宁是他挥霍时间而不用思考的理由,是他燃烧的虚无里最后一点温暖的意义。
他不在意她是谁。
不在意她是狐狸精所变还是女鬼所化,还是想从他身上获取什么。
他还担心她什么也不求。
他喜欢她向他索求亲吻,抚摸,各种亲昵;
今天哼唧着耍赖要开酒庄,他转身就吩咐下去,如今已有了三家备选;
明日撒娇要他送她好吃的点心,他将几个厨子全部买到秦王府;
后日又说想看他穿女装,自己即便再讨厌脂粉,也忍着让她在自己脸上画来画去。
。。。。。。。
可是很突然。
一切就截止在去南山赏景的那日。
她说做了个噩梦,接着魂不守舍到回了阁老府。
紧接着她开始拒绝他,一次两次。。。。
很可笑的理由。
她的月事他记得清楚,不会是在那日。
但他还是选了很多对月事好的东西让人送去。
第二次说怕冷,犯困?
那就更是无稽之谈,可笑至极的理由。
白泽不理解。
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很无趣么?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分不出她每次涂的唇脂颜色的区别。。。。。。。
还是因为别的?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想见自己?
为什么她忽然好像玩腻了?
不想他,不见他,逃避着他。
白泽怀疑了自己几日,第一次体会到他人说的风月一事,确实令人捉摸不透,又心痛,又酸涩。
直到白翎出现在酒楼。
他还没想好怎么让白翎无声无息地消失。
他就主动送上门。
还对着他说对不起?
难道宁宁。。。。。。。
电光一闪间,白泽给孙宁宁冷淡回避他找到了借口。
她难道和自己在一起后,还是觉得前世的丈夫更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