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刑结束,他满身鲜血的走了下来,经过喻淮月身边时,他忽月迟停了下来。
“上次的事,孤替清雪向你道歉。”
“她会那样做,都是因为太爱孤,如今孤给足了她安全感,她不会再如此了。”
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喻淮月悲凉一笑。
临行前最后一日,喻淮月让张伯传话,要和沈辞州见最后一面。
可张伯回来时,仍旧是孤身一人。
他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小姐,太子殿下说,明日便是他大婚,府中还有许多事要忙,有什么话让您席间再和他说。”
喻淮月无所谓的挥手:“那便罢了。”
原本只是想同他最后道一次别,告诉他,往后两人再无干系。
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了。
喻淮月把这些年,和沈辞州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清理出来,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
这里面有小时候,他送她的毛笔,他为她画的画,还有他们第一次缠绵时,她从他腰间拽下的玉坠子。
清理起这些旧物喻淮月才发现,他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
他们见过彼此最年少稚嫩的模样,也见证着彼此的成长。
小时候,他长得最俊朗,所有公主和陪读的小姐们,都最喜欢追着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