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又有一人掠上高台,白傲之今天已经借机将嵩山高手认了个大概,知道这人叫做高克新,也是左冷禅师弟,一个末流太保。
“是非自有公论,莫堵人言。徐一,继续!”
白傲之说道。
“岳掌门的苦衷,我是知道的,那日我们二十多个好手,奉左盟主之命……”
“住嘴!”
高克新忍不住来抓徐一,但他刚到徐一面前,眼前一花胸前已经中了一掌,剧痛之余身子一软,被人举在了空中。
“谁敢再来!”
白傲之大喝一声,一手托着身形高大的高克新,将蠢蠢欲动的剩下嵩山诸人喝住。
“嘿嘿,咱们二十多人趁夜偷袭杀上华山玉女峰。华山派猝不及防,若不是风清扬老前辈突然出现相救,华山派也没几个人能活到几天了。”
徐一嘿嘿笑道,他不知道白傲之和岳不群的龃龉,话语中还帮岳不群开脱了一下。
“白大侠,恒山派定静师太等人在孟垣郊外那次遇袭,也是左盟主的手笔。如此种种,左盟主也不知做下了多少,他要是不认,我可一桩一件慢慢跟他辩一辩。”
徐一看向左冷禅,面上表情扭曲:“我无意间窥破他练习《辟邪剑法》,就被他弄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左盟主,左大盟主。你想不到吧,徐一命大,还能站在你面前说话。还能在天下英豪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
这时丁勉收功站起来,左冷禅脸上寒气森森,闻言竟然闭上了眼睛继续调息。
“白傲之,你联合这嵩山叛徒,编的一通好故事,想要构陷左盟主,这番心思可真厉害。”
丁勉说道。
“丁前辈,华山上死的那些都是黑道中人,不好证明是左盟主手笔。但定静师太和弟子们经历的两次围攻,可是都有嵩山太保留下,白某和恒山派这许多弟子都是亲历者,如今可还活着。”
白傲之说话间将高克新甩给了丁勉。
丁勉伸手接住,见高克新面色惨白,嘴角溢血。想起这名师弟被白傲之一招所擒,昨天陆柏也是伤在对方手中,心中一寒,强撑着继续辩驳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些手段,可骗不住天下英雄的火眼金睛。”
台下众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番变故,心中波涛澎湃。五岳剑派这等秘事,实在是多少年难得一见。
左冷禅偷练《辟邪剑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加上他刚刚和岳不群的辣手互殴。对他暗害同道,大家心中都信了七八成,只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都怕惹火上身,都安静的看戏。
就连冲虚、解风、震山子等人也一言不发。之前左冷禅得势,他们自然想要拦阻,这时眼见五岳联盟分崩在即,左冷禅变成了弱势一方,反而不再帮白傲之作势。
“我五岳剑派盟主之位所托非人,叫大家看笑话了。”
白傲之向台下拱拱手,又对左冷禅说道:
“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左盟主不认,也在白某意料之中。说到底还是要手上见真章,幸而咱们也说好比剑夺帅。”
白傲之让徐一退下,学着左冷禅之前那样抽出长剑,嗡鸣声震全场,然后剑尖指向左冷禅、丁勉等人。
“贵派是由左盟主继续,还是换个人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