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太好了。”
虞澜意接过来打开匕试一试锋利。
“留着防身。”
虞长行摸了摸虞澜意的头,“在外边不要任性,这匕不要随意亮出来。”
“知道了,大哥。”
虞澜意看见花园有好看的花,他摘了几朵打算回去插在花瓶里。
虞长行:“……”
回到屋子里,虞澜意洗漱后,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有点想郑山辞。他把郑山辞送给他的梳子拿出来,摸了摸上面雕刻的小老虎。
想他。
郑山辞躺在床上,手心里同样捏着虞澜意送给他的玉佩。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段日子一直忙着秋收的事,新奉县种植的药材有的秋天才收获,所以这次秋收把所有的药材都收下了,另外在岚县买了粮食上交给朝廷做赋税。明年要轮作,新奉县该种植小麦了。
郑山辞在新奉县已经有了威严,百姓们偶有抱怨还是依照郑山辞的想法,想着明年种植小麦。香水厂跟玻璃厂这边也是让工房的人加紧去办。
他是很忙,忙里偷闲的想着虞澜意。
郑山辞拿着玉佩翻了一个身。
虞澜意拿着梳子翻了一个身。
他们看向窗外,一轮明月挂在天上。
夏天过去了,秋天过去了,冬天要来了。
等下一个春天,虞澜意就回来了。
郑山辞进入了睡梦中。
虞澜意听着窗外的鸟鸣也入睡了。
……
虞澜意去拜访了外祖父跟外祖母,还去崔府跟吕锦一起玩了。
过了几日虞澜意去赏花宴,把香水带来了,果然在夫人、小姐,哥儿跟夫郎之间引起了注意。虞澜意把剩下的几瓶都送给了几位夫人或是夫郎、小姐、哥儿。
郑山辞说了不为盈利,只是送给他们。
赏花宴进行得很顺利,虞澜意在一处看风景。听见有人在蛐蛐他。
“堂堂侯府哥儿,怎地嫁给一个泥腿子了。”
“是啊,今天要不是他来了赏花宴,我都忘记还有这号人了,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一个哥儿笑道:“管他的,反正以后我们是要嫁给侯门世子、高官子弟的、以后就算他是长阳侯府的哥儿又怎么样,终究他的相公只是一个正七品县令,这赏花宴请的都是五品及以上的大臣官眷,他还来了。”
“巴巴的从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回来,不会赖着不走了吧,都已经嫁出去,好意思一直住在娘家么。”
“虞澜意究竟看上这个泥腿子什么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们说说笑笑的,语言尽是奚落。
虞澜意没忍住一拳打在树上。树枝摇动,树叶落下来。他从树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