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散了,去工作。”
这事本该就此为止。
赵鹤行却主动找到厂长:“厂长,我可以修好这机器。”
此刻的厂长面前一地烟头,愁得直抓头。
厂里最起码五年的命运都压在了这两台新机床上,他甚至还跟政府贷了款。
现在坏了一台,他心里正烦躁得紧。
听见这话,厂长立即摆摆手:“回去好好做事,想什么呢。”
……
傍晚,下工回家。
赵鹤行刚到家,岳母王翠芝张口就骂:“快去做饭,饿到我宝贝孙子了!”
看着那一大一小,赵鹤行神色复杂。
但既然要挽回这个家,他只能忍。
等做好饭。
端着饭菜上桌时,赵鹤行注意到小峰的脖子上挂了个新打的长命锁。
他突然记起来——
上辈子,小峰的这个长命锁是岳母用他父亲寄给他的银坠子擅自去打的!
若不是后来自己打扫卫生时从柜子角落看见了遗落的信封,他都差点不知道这事!
心陡然一冷,赵鹤行看向王翠芝问:“我爸是不是给我寄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