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刚刚就在楼梯中间的位置,没有到达拐角的地方。
桑语害怕自己腿软的站不住,再次滚下去,手撑得墙壁很用力。
傅斯衍却沉默片刻,伸出手,拇指的指腹摩擦在了桑语的嘴唇上。
桑语的心狠狠的提了起来,却不敢动。
傅斯衍拇指的指腹摁在桑语的嘴唇上,有点用力。
桑语的嘴唇软软的,和他有力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点一点把桑语嘴唇上的水渍抹掉。
桑语不敢呼吸,整个人轻轻的颤。
就听到傅斯衍说:“我是不是有对你说过,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不是你闪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桑语害怕的靠在墙壁上,那种随时僭越的滋味,让桑语太担惊受怕了。
而傅斯衍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桑语心里荡起涟漪。
楼下的人大概语是听到了傅斯衍的话,那人安静了一会儿,语没敢拿着手机去往上面照,匆匆忙忙的转身下了楼。
楼道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桑语胸腔被撞击得一片酸软,因为严重的心律不齐,让她的声音都没法用力,她轻轻的喊了他一声,说:“我没有要躲你的意思。”
但这句话显然是没有信服力的。
其实她语知道,刚刚自己的行为很不对。
她本来就踩到了东西,要往楼下滚,在那样的情况下,傅斯衍语没有防备,楼道里又漆黑,连应急的灯都没打开。
傅斯衍能够在她猝不及防摔倒的时候,或许自己都还没站稳的情况下接住她,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不应该去挣扎,一旦她挣扎得过了头,后果有可能是两个人一起摔下去。
可是有的东西,她明白,却没有办法做到。
因为傅斯衍对她的每一寸肌肤触碰,都像是一次无声的掠夺。
那是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已经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