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绮看着地上颓败不堪的左相,右手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微微颤抖,那是她江家的祖传玉佩。
她要亲眼看着左相死。
在回府的马车上,萧以墨揽过江念绮到怀里,垂眸看着她。
“本王来迟了,让你受惊了。”
江念绮神思游离,想起了那些往事,眉间还是萦绕了一股淡淡的清愁。
“没有,幸好你看到我留下的一些标记,及时找到了这里。”
萧以墨把她往怀里按得更紧,下巴搁在她头顶上。
“听制衣铺掌柜说,你打算给本王制衣?”
江念绮视线看着车窗外,嗓音又清又淡:“嗯。”
她知道萧以墨会去问那制衣铺掌柜,所以一开始她故意装作是替他制衣,假装是和左源偶遇。
实则她就是为了在那里等着左源上钩。
萧以墨全然沉浸在扳倒了左相和江念绮主动给他买衣服的喜悦中,没注意到她心绪不宁。
“念绮,本王喜欢,不管你让人做什么样,本王经常穿。”
江念绮细眉微微一挑,收回了神思:“可。。。那自是比不上宫里御衣坊做的。”
皇室贵族的人怎么会穿外面铺子做的?宫里上等精品都穿不完。
可萧以墨却不以为然,低头吻了吻她那冷清的眉心。
“是你替本王选的,本王当然珍惜。”
江念绮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一亮。
“那左相倒了,皇上最大的羽翼就少了,那你。。。。。。”
萧以墨一听,桀骜地脸旁倏地沉了下来:“本王在说这,你怎么说起那?况且,那不是你该关心的。”
“嗯。”
江念绮嗓音淡淡,又别过了头,现在就只剩下那至高无上的人了。
刚回府,温昀就等在了大厅里。
“我先回房了。”
江念绮轻浅的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往里走了。
温昀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打趣道:“念姑娘是王爷你的福星呀,也算是因为她,又让你找到了左相藏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