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伞坏了,再怎么修又怎么可能恢复如初。”
陈伯夸赞,“不过啊,这小子有毅力,竟然还真给他复原得没有差别了。”
闻声,贺屿臣只是眯着眸子笑。
“别笑了,你本来就不爱笑。”
乔心紧抿着嘴,又对陈伯说,“陈伯,我有些渴,能给我倒杯水吗?”
陈伯笑着拍了拍手:“瞧,我这把老骨头哦,都忘了……我这就去。”
陈伯转身过去的那一刻。
贺屿臣嘴角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一瞬间脸上的神色竟然又恢复到乔心刚见他时的模样,冷却有热度。
他问:“你日记里不是写了,喜欢我笑吗?”
“那是高中,贺屿臣。”
她瞥向一旁的油纸伞,“就像这把伞,坏了就算修得再好也是坏的。”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执着了,让它过去吧。
贺屿臣心头酸痛,盯着乔心:“我不……”
几乎是咬牙切齿出来的字。
他就只有乔心了,他怎么能放手?
乔心闭上眼:“如果你是要来和我说这些,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贺屿臣低吼:“乔初温你都能原谅,为什么不能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