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警官问:“请问把你关在科技楼厕所里面的人,是不是刘明庆?”
叶然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厉宴霆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边,他身形笔直,外面的灯光从窗户斜切进来,将他的影子拉长放大,刚好投在叶然身上。
他抽了一口烟,道:“你最好是回答他的话,不要让我来问你。”
叶然细白的手指攥了攥,眼泪又一波波的流了出来,但是她太害怕厉宴霆了。
所以她还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肿得厉害。
谢警官问:“请问考试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去科技楼?”
叶然这时候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连日来的失眠,生病,加上经历一科科的失利,已经快要把她摧垮。
她的精神是真的有点恍惚,过了很久,才转头朝着谢警官看过去,她的声音小小的,哽咽的,说:“因为去考场那边,他们会打我。”
“谁?”
叶然说:“把我关起来的那个人。”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是被你打的那个人吗?”
叶然点了点头:“我很害怕。”
“我听说他们在考场对你侮辱,排挤你,甚至诽谤你,有这回事吗?”
叶然沉默着,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请回答我的话。”
叶然声音沙哑,又软,她说:“嗯,很难听。”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