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出现过吗?想不出来啊。
方靖偷偷看向李子,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却见她也偷偷冲自己眨一下眼睛。我去,难道这个李子竟是真的?……这种可能性真的存在吗,别忘了之前怎么上当的。
这些鬼在被铁证揪出来之前,装人特别像。
这时郁闷的小程打断了方靖的思路,伸长舌头用怪音说:“小方,他们结成阵营要杀光我们,我们也要合作反击才行啊。”
飞机头也幸灾乐祸地说:“看来要分边团战了。”
农民工对夏洛华质问道:“你小子真的反水了?我看错你了!要是老子能活下来,绝逼弄死你!”
夏洛华被他口水喷了一身,嫌弃地说:“行了行了,赶紧让我抽牌吧。”
农民工怒气冲冲地将三张牌盖着拍在桌上,抱手闭眼,由夏洛华抽一张牌。
农民工掀开剩余两张牌一看,得意叫道:“报应来的真快!你tm活该!哈哈哈。”
夏洛华淡淡一笑,并不恼火。
轮到农民工抽恶老太牌,恶老太竖起一张牌示意他拿这张。
“去尼玛的还想坑我?老子才不了。”
农民工暴躁地道,“老子刚刚想明白了,还是命重要,你们一个个都踏马不是好人!”
恶老太瞪他重重地将那张牌拍到他桌前,农民工叫道:“臭老太婆还神气什么?老子就要抽另外两张!”
恶老太不肯时,只觉胸前的骨爪收紧,规则容不得她违背,她强忍着不哼声,只得将另两张牌递出去。
农民工得意道:“你们这些人自以为聪明吗,聪明又怎么样?比得过老子八字硬吗?我看你肯定想把‘不能出声’的牌给我,老子偏偏拿别的……”
他手伸向另外两张牌其中一张,拿过来一看傻眼了……轮到源千景恶毒大笑,仿佛要笑到岔气。
“哈哈哈哈哈!”
农民工则捂紧自己的嘴巴怒瞪,若不是被骨爪固定得死死的就要冲上去掐死她。不用说,他果然中计抽到了“不能出声”
,没文化就是被拿捏得死死的。源千景笑停下来,阴冷说道:“是你自己毁约不要钱的,我可就省下了。”
她转而又对方靖说:“臭小子!你给我听话帮忙弄死这些叛徒!老身可以考虑考虑你和小曲当朋友的事。”
方靖苦笑道:“都……想起来‘说’字不能说)当你家朋友这么不容易!”
轮到源千景抽飞机头。
飞机头突然“哼”
地一声,将一张牌亮所有人,那张牌竟然是“抽到就死”
,女白领就是死在这张上的,没想到不止一张。
源千景见状阴阳怪气地问:“本郷,惊いたのか?”
本乡,你吓傻了吗?
飞机头恶狠狠笑道:“私の手で死んだことを知らせます!”
我要让你知道死在谁的手里)他迅将那张死亡牌洗进另外两张牌里,彻底打乱了才伸出来让她抽。
源千景冷笑:“你当我是和你一样怕死的窝囊废吗?”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她迅地从飞机头手里抽走一张牌。果然避开了死亡牌活了下来,这个逼又给她装到了,飞机头重重地哼一声。
又到第二轮的最后了,飞机头抽方靖。
方靖在伸出牌之前问:“夏洛华,请问你在城门那里和我分头以后,有没有和飞机头先生分开过视线呢?”
夏洛华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说:“没有。”
“明白了,谢谢。”
方靖道,“飞机头先生……”
飞机头说:“我不叫那个名字!”
方靖道:“总之,我觉得你不太像鬼,我们合作把鬼消灭再说吧?”
他将手中四张牌朝下放在桌上,分别是“猪”
、“骗”
、“抽到就脱裤子”
、“抽到就念字牌或让牌生效”
,只有第四张是具有危险的。方靖伸手指在第四张上说除了这个,别的你随意。
飞机头想了想,觉得还是从三张里抽是最优解,无论他指的那张是不是危险牌,从三张里抽总归安全些。唰一下,飞机头把“脱裤子”
抽走了,只得在傻笑中把外裤脱了。
第二轮夏洛华反水是个变数,但总归没有死人,牌局第三轮要开始了。
小程伸着舌头将三张牌放到桌上了,然后按住其中一张说:“方靖这个不行,别的可以抽。”
方靖点头:“好的。”
这时,李子咳一声,方靖诧异停手,只见李子左手轻点桌面,方靖不解又伸出手去,这次又换夏洛华咳一声,方靖终于意识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