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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意靠在許晏的肩頭，把玩著許晏的手指。她打了&znj;個哈欠，改變了&znj;個姿勢，躺在許晏的腿上漸漸睡著了&znj;。

許晏眯著眼&znj;，眺望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電話響起&znj;時，許晏本來不打算接，後來一瞧是許清打來的，這才&znj;接通。

是個視頻電話。

許清在電話那&znj;頭說：&1dquo;我放聖誕假，回來等會先把許一笑接走了&znj;。你怎麼不在家，在上班嗎？你人呢？要吃個飯嗎？”

許晏的手機只對著自己的右邊，許清沒瞧見陳意，只看見她一個人。

再&znj;細細看，許清發覺妹妹所處的地方不太對勁。

&1dquo;你在哪啊？”

&1dquo;法國。”許晏小聲說。

許清一聽這兩個字就眉心一跳。

&1dquo;你又去了&znj;？”

&1dquo;許晏——你——”

&1dquo;噓。”許晏調低手機音量，鏡頭一轉，讓許清看見了&znj;躺在她腿上的女孩。

許清快要一口氣呼吸不過&znj;來直接暈厥過&znj;去了&znj;。

&1dquo;許晏？？”

她腦子裡已經閃過&znj;了&znj;無&znj;數的劇情。

她妹妹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給騙了&znj;？

這是什麼情況？？

許清一眼&znj;就認出來陳意。

她看過&znj;那&znj;些照片。

&1dquo;我們談戀愛了&znj;。”許晏說。

許清笑不出來：&1dquo;你用你這皮囊把人家哄了&znj;？”

&1dquo;那&znj;些事情——她知道嗎？”

許清很擔心。

許晏嗯了&znj;一聲，指尖撫摸過&znj;陳意的髮絲。

&1dquo;姐，她都知道。”

許清不信：&1dquo;你沒騙我吧？”

許晏：&1dquo;愛信不信。”

許清錯愕瞪眼&znj;，徹底沒話說。

&1dquo;瘋子。”她暗罵一句，&1dquo;她也是個傻的。”

怎麼知道了&znj;還能和&znj;許晏在一起&znj;？

許晏笑笑。

也許許清說得&znj;對。

她和&znj;陳意便是瘋子和&znj;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