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管家刚联系我,应该是有些损失。”
周妈妈依然语调缓慢,非常平和。
“我有空就去看看。”
周时砚挂掉了电话。
“为什么我们每次亲热都有人打电话?”
虞知夏满眼期待,对着周时砚娇嗔。
周时砚忍不住笑起来,含沙射影说道:“你觉得是因为电话多?”
虞知夏害羞地笑了。
下午,周时砚带着虞知夏一起去了御曲园,他没有选择故意回避她。
御曲园坐落在S市老城区的最繁华地带,闹中取静,是大隐隐于市般的存在。
虞知夏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S市人,从来没发现在闹市一隅,居然有这么一个别墅群。
“这是谁的房子?我可以问吗?”
虞知夏站在一座独栋别墅外,望着周时砚,眼神闪烁。
“我家的。”
周时砚顾及到虞知夏的感受,特意没有说是自己的。
虞知夏对着周时砚做了个夸张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家真有矿吗?”
虞知夏虽然一直耳闻浙江人普遍都有钱,但是在S市这个地段,这种规格的别墅,就算是她虞知夏这样的土鳖也能猜到,这栋房子得几个小目标才能买到。
“没有矿。”
周时砚简短一答,就拉着虞知夏进了花园。
随后,虞知夏见到了别墅的管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衣着考究,谈吐大方,看着比一般中产混得都好。
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维护失职,别墅的水空调系统出现了漏水,好几个房间天花板都渗了水,一些工艺品和书画也遭了殃。
从踏入别墅的那一刻开始,虞知夏觉得就像进入了一个完全与自己割裂的世界,那么陌生,那么疏离。
她一言不发,心头就像压了块大石头。
回去的路上,周时砚给周妈妈打了个电话,告知了大概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