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打算离婚呢,吓不吓人。”
娄维锡手里的蛋糕盘差点打翻:“思文我跟你说,我心脏不好,是真不好,你也知道,你可别吓我啊。”
“你怎么比我爷爷还脆弱。”
“那可不,我四十岁跟你爷爷八十多的人得一样的毛病,你说我脆不脆弱?”
邵思文笑:“不吓你了,人应该马上到。”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从外面推开来,叶西存走在前,随之进来的是闵廷,两人刚才在电梯间遇到,一道上楼。
包厢人多,叶西存找了一圈才看到人,径直过去,在邵思文旁边坐下。
“你的。”
邵思文把另一块蛋糕给他。
叶西存脱下风衣,接了过来:“谢谢。”
闵廷搭了他们那边一眼,许是心理作用,直觉两人貌合神离。
他不着痕迹收回视线,喊来服务员,问还有没有蛋糕,给他打包一份。
“有的,闵总您稍等。”
闵廷陪妹妹吃过饭,又打了几圈牌,直到傅言洲过来,他从牌桌上起身,让给妹夫打。
今晚每个包厢都开了牌局,光他们这个包厢就两桌,不至于傅言洲来了没地儿打牌。
娄维锡瞅他,见他拿上了大衣和打包的蛋糕:“要回去啊?”
闵廷:“嗯,去看看时秒。”
隔壁牌桌的叶西存听到了这句话,一直看着手中的牌,没有抬头。
闵廷从会所出来,漫天大雪纷纷扬扬。
原本半小时的车程,路上堵车,一个钟头才到医院。
住院部一楼的保安已经认得闵廷,打声招呼:“雪这么大还过来啊。”
闵廷:“还行,没多大。”
电梯门打开,他对保安微微颔了颔首,跨进去。
很快,电梯停靠在心外科病区楼层。
隔壁那部电梯先他几秒停靠,从里面下来的人走出十来米远。
那人穿白大褂,露出绿色的洗手服裤子,与他差不多身高,闵廷见那人拐进了办公室也没多想,心外科医生那么多,他不是每个都见过。
就在对方走进办公室的下一秒,他在几米开外就听到姜洋激动来了一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