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在单奇鹤身上蹭蹭,“我着急回来见你啊。”
单奇鹤往前走一步,他抱着单奇鹤连体婴儿似地挪。
单奇鹤拖着个累赘走了两步,忍不住问他这副谈恋爱就完蛋模样,以后怎么办。
聊天无果,薛非侧头亲他,学单奇鹤接吻的时候手指乱拨,蹭蹭后脖颈,又揉揉耳朵,小声问:“你头长了,怎么没剪?”
单奇鹤闭着一只眼睛,侧了下脑袋,胡说八道:“我们搞艺术的,就得长头。”
“……”
薛非闷声笑,笑完又嘴巴贴过来,四片唇瓣厮磨起来。亲不够似地伸舌尖,含含糊糊地命令单奇鹤,“动一下啊。”
单奇鹤手掌一伸,摸到他后背,手指顺着他脊椎滑动,反复滑动数下后,四指头横过腰侧,揉搓似地掐了两下。
薛非半僵的身子一抖,忍不住往旁边躲,小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
他伸手捂了下自己的腰,说话带着气声,“摸一下我就麻了。”
单奇鹤收回手,把手放在他面前张合了两下,一本正经:“我手上有魔法。”
薛非被逗笑,重新站直身子,手掌也往单奇鹤衣服里伸手,从后腰摸到腹部,他一根手指勾住单奇鹤的裤腰带,跃跃欲试:“我帮你看……”
单奇鹤把他手拿出来,揽着人往桌旁走:“别吵,我们聊点正经事。”
“……”
薛非抓住他的手,满脑子只有废料,“那你帮我摸下,我那个了。”
单奇鹤磨牙,心里劝自己,十八岁男的这个鬼样子正常正常,谁还没有十多岁的时候呢,嘴上却忍不住骂起来:“老子帮你捏废了信不信。”
薛非喔了一声,隔了会儿又闷笑了起来。
坐是坐不下来的,下半身坐在凳子上,上半身也要黏在单奇鹤身上,脑子里还是只废料:“等过年的时候,你去医院看下呢,吃药能好么?”
他回忆了一下,“你过去从来没自己动手过?会不会是刺激不够?”
“没人跟你聊这事,”
他推了下薛非,“你给我坐好。”
“行,行。”
薛非应,还是贴在他黏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