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玩阴的了。
“赵总你这人啊……就是嘴不饶人。”
原新江笑着点点他,自行缓解尴尬,“我也没说不帮小南,我提过的,可这姑娘性子倔强,不想欠了谁,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惭愧啊,明天回去我去给小南妈妈去交医药费。”
赵玄舟:“是我错怪原总了,想来你也不会教唆人家小姑娘做这种事,我自罚。”
他又拿了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原新江:“自罚就罚一口啊,赵总不够大气啊。”
赵玄舟:“牛饮岂不暴殄天物。”
原新江:“一瓶酒而已,赵总这是在找借口躲酒吧。”
赵玄舟微微严肃,“确实只是一瓶酒而已,可一想到这半杯就小十万,我们干杯就二十万……我是真怕小南爸爸晚上蹲我们床头啊,你不怕吗?”
原新江:“……”
他揉揉酸帐的太阳穴,放弃跟这小子斗嘴了。
这小子的嘴就该拿针缝起来!
温栀妍直觉赵玄舟大学的时候可能经常参加辩论赛。
她都开始有点同情原老登,你说没事惹他干嘛。
原新江都萎了,其他人更加不敢惹赵玄舟了。
这太爷子真的……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