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团儿和喜宝还不能动手以外,连韵姐都切了糍粑。
运姐儿炒了素菜,黑黢黢一盘,却不影响她的热情。
每人热情地夹了一筷子。
星姐儿熬了浮圆子汤。
几个孩子中,婵姐儿做得最好,腊肉炒莴菜。
论今晚最成功的,那便要数林玉平在京城练手很久的樱桃肉。
一上桌就被几个孩子,抢了个精光。
他的厨艺大有长进,整个人也自信不少。
谢书淮给他斟酒时,他也是来者不拒。
吴氏也不拦他,知道他今年心情高兴。
这也是林玉禾近几年来,最开心的一个元正。
早早就拿出她的宝贝青果酒,邀请大家。
那料,喝到嘴里才发现味道有些奇怪,还是热的,明显就兑的茶水,几个女眷都捂嘴偷笑。
看破不说破。
林玉禾一记白眼,扫向谢书淮,并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你个骗子,兑水了。”
谢书淮一本正经小声回道:“骗子不可不止我一人,那日你答应我的事可有兑现。”
林玉禾想起那夜,邹婆子在浴桶里,给她加了安神的花瓣。
还不等沐浴后,她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最后还是谢书淮为她穿的衣服,抱着她回的屋子。
等次日醒来,已到日上三竿了。
林玉禾脸颊一红,娇嗔道:“真记仇,那事也不赖我。”
兑了水的青果酒喝到嘴里,还别有一番味道,腹中也暖暖的。
还真舒服,林玉禾这才明白他的用心。
下意识伸手本想去捉住他的手,不想摸到了让她尴尬的地方。
脸色瞬间通红。
谢书淮也是神色一愣,喉结剧烈翻滚着。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饭食上,没人注意到两人。
晚上,林玉禾自少不了一顿‘惩罚’。
次日根本起不了身,成了唯一一年,年初一睡懒觉的陋习。
谢书淮到时神清气爽,招待着村中来拜年的小辈。
还给他们准备了压岁钱。
林玉禾起来时,正看到他送走最后一个孩子。
家中的静悄悄的,一看团儿和其他人都出去了。
猜到她们都去灵山寺,领平安符了。
心中对谢书淮的怨气更重,也无心穿新衣了,往床上一坐。
全身酸痛,想起昨晚谢书淮的疯狂就来气。
不满道:“就剩我一人了,都怪你。”
“昨夜,我们都商量好的,今日和她们一起去。”
“也没人来喊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