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半信半疑走近,“这能抱着滑吗?”
“你说呢?”
闻书砚弯腰托起沈知蒽的双腿,往腰上一挂,“抱紧了,要开始了。”
沈知蒽赶忙搂住闻书砚的脖子,但是她走神了,他俩现在这个造型,就很像上次用过的。
那天是在闻书砚家,他就这样站在地板上托着她,两个人面对着,这种体,,位不好控制深,度,每一下,人被提起来,心也跟着提上去,然后又痛痛地坠落……
往往复复,弄得人生不生,死不死,却又有换了时空似的,别样的快乐感受。
“等等,”
沈知蒽对闻书砚说:“换个抱法呢?我觉得这样有点不太雅观。”
“哦”
闻书砚会了她的意,故意拉长音调,“现在不和我较劲了?”
沈知蒽咬咬嘴唇,不说话。
“叫声老公,我就换一个。”
闻书砚抱着人不放。
沈知蒽服软时也是真服软,贴近闻书砚的耳朵,香软地“老公——老公。”
叫了两声。
闻书砚很满意,轻轻笑笑,“这还差不多,以后再在外面不分好赖耍脾气,晚上使劲收拾你,收拾到你哭不出声,听到没沈豌豌同学。”
沈知蒽知道这话里的威力,头皮瞬时麻,小肚子好像都跟着抽痛了几下,她赶忙点点头。
就这样,沈知蒽又被闻书砚改成了横抱。
“搂紧,出了。”
闻书砚一声,沈知蒽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白色雪景开始急倒退,寒风与飞溅起的雪粒打在眼镜上,闻书砚脚下的双板滑过一座座雪坡,时不时左右画出丝滑的曲线,偶尔又带她转上一圈。
在闻书砚身上,沈知蒽一点都不害怕,只需要享受滑雪带来的刺激。
后来,沈知蒽的目光不再聚焦在度与雪景中,而是在闻书砚的身上。
这个男人,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这个男人是那样高大坚韧,能抵挡所有风霜。
他们也会吵架,但是又会很快和好,拥有他,比拥有全世界都幸运。
闻书砚抱着沈知蒽滑了好久,一下都没摔,不稳的甩尾都没有一次。
下午的太阳,开始慢慢西沉,属于六个人,三间房的夜晚,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