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和她想到一块儿了。
看着他身后马车上厚厚的座垫,箫桐华让他扶嬷嬷上了车,正要上车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顾思远警惕地看着娄川,语气不善:
“孤男寡女同坐一架马车,成何体统!损了人家姑娘的清誉,你担当得起吗?”
闻言,娄川也不恼,戏谑地看向他:
“敢问这位公子又是何人?难道和你同乘一架马车,就不会有损箫老板的清誉了吗?”
“我和箫老板清清白白,旁人也没有多说什么,更何况,不是还有嬷嬷在吗?”
“我看有的人就是心脏,看什么都脏。”
“你!”
顾思远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转头看向萧桐华,她低声道:
“世子爷这话说得有趣,我的清誉不早被您毁了吗?”
说完,她谁的手都没扶,踩着脚凳上了娄川的马车,只留下顾思远怔愣在原地。
是啊,当初是他找人毁了她的清白。
现在说这些,无异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他扯出一抹苦笑,转身架着马车跟了上去。
一路上,顾思远眼睛紧紧盯着前面那辆马车,听着不时传出男人大笑的声音,心里很是不爽。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的时辰,他抱着大包小包的吃食,邀功似的递到箫桐华面前:
“我带了你喜欢的酱烤鸭和面皮,还热乎着呢,快趁热吃吧。”
为了讨好她,他还不忘招呼着周嬷嬷。
可她只是冷冷撇了一眼,便从怀里掏出炊饼,就着水大口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