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儿:“他到底想死还是想活呢?”
闫烬安原本是在看兵书,见她这么一问,便放下手中的书,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
两人原本就挨的近,他一俯身,宽厚的胸膛顿时欺压了过来,江梨儿霎时觉得犹如一座高山压下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哪里不明白?”
闫烬安愈发的靠近,说话间呼吸几乎喷薄在江梨儿脸上。
江梨儿脸颊痒痒的,热热的,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闫烬安一只大掌揽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将她又揽了回来:“认真!”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撑在案桌上,瘦小的江梨儿便被他霸道地禁锢在怀里。
覆盖在她腰间的大掌炙热滚烫,江梨儿浑身不自在,她指了指纸上刚写出的几个字,道:“欲,生,欲,死。”
覆在她腰肢的手莫名紧了紧。
江梨儿以为自己又读错了什么,她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弱弱地问:“王爷,小的又读错了吗?”
闫烬安暗暗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莫名兴奋的身体,语气暗哑地道:“不必深究这个词的意思,你只需要会读会写就好。”
江梨儿觉得莫名其妙。
是他自己说,不明白的地方要及时提问,现在她问了,他又说不能深究。
黑的白的全让他说了。
见怀里的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闫烬安忽然觉得有些有趣,那气鼓鼓的脸颊跟个包子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闫烬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不服气?”
他发现这几日江梨儿胆子愈发大了,敢和他暗自较劲了。
江梨儿心里给他骂了个遍,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她摇了摇头,道:“小的不敢。”
“不敢?”
闫烬安忽然失笑,她还有什么不敢的?闫里都敢爬上他的床,还敢在他怀里为非作歹。
她胆子可大着呢,偏偏这会胆子小的跟老鼠一样。
江梨儿悄悄抬眼,发现闫烬安一双深邃的眸子还在盯着她看,她赶紧坐直了腰身,抬起笔,在纸上认认真真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