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呻吟经久不息,她却像具行尸走肉一样,连眼泪流了满面也没有知觉。
呻吟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梁彻才打开房门,冷冷看着她。
“把房间收拾干净。”
她看着满地都是避孕套的“战场”
,心中狠狠一颤,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谢清音顶着满身吻痕从浴室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怔了怔,而后挽住他的手劝道:“阿彻,一切都过去了,你放了暖月吧。”
梁彻勾了勾唇,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她要钱,我给钱给她帮我做事,公平交易,谈何放过?”
说完他又侧身搂住她,放缓了语气道。
“放心,婚礼前,我会让她彻底消失的。”
接下来的几天,梁彻和谢清音去哪儿,他都会带着许暖月一起。
有人敬酒,他便让她挡酒,直到她喝得晕头转许,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又一次也不肯叫停。
席间用餐,他让她像佣人一般伺候谢清音,给她剥虾壳,去鱼刺,擦手,连去洗手间也要她陪着。
而他,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谢清音极尽宠溺。
每次应酬结束,他都会面无表情从车里拿出一沓钞票,用力扔在她的身上。
“今天的酬劳。”
面对他的羞辱,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弯腰捡起弄脏的钞票,小心翼翼的收进自己的包里。
是啊,她需要钱,等到凑够了钱,她就可以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